好像說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其實縱觀那時誰能夠殺死她呢?他們只不過是不相信她已經死了而已。
“姐姐,和我們回去吧。”馬哈站起身,他抬起頭,那雙睜不怎麼開的眼睛看著伽椰子。
……
同樣是三十歲的兩個人雙目注視,他們感覺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相似的外貌還有那熟悉的貓瞳,他們的身上流著的就是同樣的血液。
不需要預言不需要去確認,或許就從兩人血緣的牽絆開始。
那年,同一棟房子中,同一個目標任務,他們的舉動他們的暗殺技巧,他們兩人同樣的貓瞳。
他率先開口,他不能夠忽視從內心中的吶喊,這是親人,“我們家是殺手家族。”
“殺手?”她疑惑,沒有表情的精緻小臉似乎可以看出一個很可愛的問號。
他非常有耐心的解釋著:“就是專門殺人賺錢的。”
她瞭解的點點頭,想了想,又道:“哦,我也是殺手。”
“啊?那麼巧?沒想到我們的職業竟然是相同的,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父親和母親,我順便去問問他們我和你的關係。”他一臉驚訝的注視她,然後對著她笑出聲。
“好。”
“我覺得我應該是哥哥,畢竟我看上去比較成熟。”
“……”
“誒?你怎麼不說話?我感覺到你不高興哦,難道你想做姐姐?”見她不說話,他只好皺眉一臉正經的考慮了一下,才接著說:“算了算了,我不爭,讓父親和母親說。”
“好。”
尾獸什麼的
小閻王。
他總是記得,那麼多靈魂中最透徹的就是這抹孤魂。
好像是一千多年前,他還在父親的身邊,看著來來往往的靈魂和怪物,但是他一點害怕都沒有,身為接班的閻王,他怎麼會害怕呢?
但是,一直以來,靈魂都是帶著生前的記憶和仇恨下來後黯淡無光一臉全世界都欠了我的樣子,當然也有例外,例如看破了紅塵的老道人修煉者又或者是已經失去了生的意義的人。
他總覺得這個地府好像天天都是遇見這樣的人,有時候會覺得厭煩。
那時候的地府以現在的眼光看來,很古董很復古。
就好像,那個女子踏著蓮步,低眉順目帶著點點膽怯的到來讓他在父親懷中目光一亮。
這樣的女生不是沒有看過,每一天都會有好幾百個這樣的靈魂下來,可是這抹靈魂卻讓他覺得很不一樣,就好像說在一個個孤寂怨恨無奈的靈魂哭訴平生的不平不公的時候有一個靈魂只是淡淡的等待發落沒有什麼要求怨恨。
判官叔叔站在父親的旁邊,手握著一本本子,嚴肅的問著每一個靈魂都必須回答的問題。
“姓名。”
“莫小蓮。”
“死因。”
“砍頭。”
“年齡。”
“16。”
這些問題她回答的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但是清清楚楚的回答卻讓他有些心跳加快。
“這便是你的一生。”判官手一揮,在他們身後的大鏡子放映了這個女子的一生,她的表情平靜沒有起伏,甚至臉上淡淡的笑容依舊。
第二次見到這抹靈魂她雖然變了容貌,但是卻帶著和第一次見面一樣的笑容和氣質,只是多了一絲淳樸,還是如同以前一樣,她這次只活到了18歲,是被所謂的敵軍殺死的,就好像是一抹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總是在這已經渾濁的地府出現一點點的清晰。
只是第三次,他見到的不再是一個淳樸清秀的女孩,那個時候他已經幫忙他的父親解決一些能夠做的事情,而這個靈魂也已經強大了,她眉宇間多了一絲不拘而她的容貌也不再是清秀的,而是帶著嫵媚和誘惑,就如同一隻身經百戰的狐狸,她的眼神中還帶著憂傷。總是在世間難以保持一顆心吧,一顆純淨的心。
最終,她進入了畜生道。
每一次,她都有變化,直到第九次見到她,完全就不一樣,身上的傲氣她容貌的變化還有身上的氣勢,每一處都顯示出她的強大。
在他心中最純淨的那抹蓮花已經被世間的血液汙盡,再現的就是那是不血漸劍魂飛旋的竹花。
竹花現,竹子死。
沒有人能夠永遠的乾淨。
這個靈魂會越來越汙濁,越來越明白這世間的‘真相’。
……
“我想總是應該和她談談的。”小閻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