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話頭。
曲明俊一愣,放下碗就出了門。
屋外空地上十幾道雪白的手電光芒亂晃著,阿穆拉普他們正圍著中央一個渾身鮮血淋漓的人憤怒地狂吼著什麼,曲明俊心中一沉,定睛一看。居然是上午派出去的那個偵察小組中的一個軍官。現在還沒到規定回來的時間。發生什麼事情了?
曲明俊幾個大步走了過去,撥開了人群,看著醫務兵就蹲在地上給那個軍官包紮著,他的身上有兩處傷,一處在右臂上,一個在左肋部,胳膊上那個不用說了。看起來他這輩子只能當個獨臂人了。左肋部那個傷還算是幸運,看上去子彈是擦著肋部過去的,只在他身上帶走了一大塊皮肉,雖然顯得血肉模糊。但沒傷到內臟。也就沒多大危險。
那名受傷的軍官因為失血顯得臉色格外蒼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醫務兵笨手笨腳地在替他擦洗傷口並上藥。
“還不先把人送到屋子裡面去。”曲明俊等醫務兵告一段落後,一把拉住阿穆拉普。
憤怒地阿穆拉普恍然大悟。趕緊揮著手指揮人把受傷的軍官抬進了房子。除了曲明俊和阿穆拉普,只有醫務兵跟了進去,其他人都被驅散了。
看著醫務兵對傷員再次做了一些處理後,曲明俊迫不及待地問,“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阿穆拉普跟著傷員嘀嘀咕咕了半天,直到傷員因為打了止痛的嗎啡後昏昏睡去才算告一段落,阿穆拉普一臉怎麼可能地表情。
“他們被軍火庫守衛發現了。”阿穆拉普跟曲明俊換了間屋子,才說了起來,邊說阿穆拉普還邊搖頭。很是想不通地表情。
傷員告訴阿穆拉普。他們很小心地靠近了軍火庫進行偵察,因為是白天,並沒有敢輕舉妄動,只是在遠處視線良好的地方觀察著。也並沒有發生什麼。天色黑下來後,他們就開始向著軍火庫移動。原本一切都好好地,可是距離軍火庫最外面崗哨還有幾百米地地方,他們就不知道怎麼被守衛們發現了。
那一瞬間,守衛方向上有三挺以上的機槍衝著他們的方向開了火,雖然有樹林掩遮,但因為距離很近,猝不及防之下。偵察小組的五個人中的三個人當時就犧牲了,剩下兩個人之中,另一個跟著他撤離地時候由於傷勢太重,犧牲在半路之上。而他因為腿部沒有受傷,總算是撤了回來。
“守衛們怎麼會發現他們地?”曲明俊不能理解,夜間。又是在樹林中,怎麼會被幾百米萬地守衛們發現的?
“他也很奇怪,而且他跟我特別強調了他們從始至終都嚴格執行了偵察的方法。”阿穆拉普想了一下,“對了。聽他說。似乎守衛們只是知道那個地方來了人。並不知道來了多少。那陣火力射擊似乎只是固定朝著他們地方向,而且他撤出那個地方後,還能聽到後面的槍聲。”
“感測器?”曲明俊脫口而出,頓時自己一愣,叛軍也會用感測器嗎?
“什麼感測器?”阿穆拉普大惑不解。
“你們塔納軍方沒有裝備過感測器嗎?”曲明俊問。
“……好像沒有,至少我沒見過。”阿穆拉普想了半夭,搖頭說。
“你迅速安排幾個人去把我們地人救回來。”看了看阿穆拉普不解的表情。曲明俊幾乎是怒吼了,“難道你要你的兄弟拋屍在外嗎?”
阿穆拉普恍然大悟,大聲吼叫著喊來了一個士兵。
“等等!”曲明俊拉住了阿穆拉普,“告訴他。最前方地那三個犧牲的兄弟,暫時先別管了。我估計那裡有感測器。先把另一個半路上的兄弟救回來吧。”
阿穆拉普安排完後,很沉痛地看著曲明俊,“曲,我說過這個軍火庫是打不下來的,你現在看明白了吧。”
“走,跟我去找司馬青。”扯淡,受點兒挫折就不打了麼?曲明俊拉著阿穆拉普就出了門,最近司馬青一直在忙乎改造各種電子通訊偵察裝置,一天包括吃飯幾乎有近二十個小時都貓在庫房。可以說是曲明俊他們四個人裡面最累地一個了。到了庫房,看著指揮著幾個塔納士兵忙碌著的臉帶疲色地司馬青。曲明俊有些心疼起來。
“司馬,休息下吧。”曲明俊打了個招呼。
“嗯?明俊,沒事,忙乎完了吧,還差一點兒了。”司馬青笑了一下,揉了揉發紅地眼睛,“哎,你怎麼來這裡了?有事嗎?”
“對。對軍火庫地偵察行動失敗了。”曲明俊簡單解釋了一下,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懷疑,“我覺得那種情況下他們還被發現,只能是遇上感測器了,雖然我懷疑塔納這幫子叛軍會不會用感測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