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安妮撇撇嘴,“這有啥,你又不是第一個找我看這個病的人了。”
“哦……嗯?”曲明俊納悶。
“你們這些閱兵方隊的隊員這段時間尿血的非常多,主要是因為過度疲勞和喝水較少,體內的免疫功能下降。尿……尿……尿路內的毛細血管破裂,導致的尿血。”僥是江安妮膽子大,但面對曲明俊的時候還是有些臉紅。
“那,那會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影響呢?”曲明俊聽到這裡著急了,“不會影響我後面的訓練和大閱兵吧?”
“那倒不會。”江安妮笑笑說,“你原來沒尿過血吧?”
“沒有。”
“那就好,這段時間你多喝水,抓緊時間注意多休息就好了。我再給你開點兒藥,只要你尿血不覺得疼就沒太大的事。等你身體適應這個訓練強度後,應該問題不大了。”
“哦,那太好了。”曲明俊大喜,這顆吊著的心總算可以放在肚子裡面了。
“哼!”江安妮再瞪了曲明俊一眼,剛說要轉身回去開藥,突然又樂起來了。
“你又笑什麼?”曲明俊大窘。
“嘻嘻,你說我要把這事告訴俏俏,會怎麼樣?”江安妮一臉得意。
暈,曲明俊現在腦子裡面就剩下這個字了,於是,一輪完全不平等的男女談判開始了,曲明俊被迫在醫務所簽下了N個不平等條約,才狼狽的抱著藥跑走了,身後留下了一路江安妮得意的笑聲。
等曲明俊回到宿舍,正好趕上樊少校中午查人員在位情況,就在門外碰上了曲明俊。
“嗯?幹嗎去了?”樊少校問。
“我,我去了趟廁所。”曲明俊磕磕巴巴,把藥往身後藏。
“去廁所?”樊少校搖搖頭,“你去趟廁所要半個多小時啊?不是在廁所睡著了吧。把你手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我看看。”
“……我,真沒啥。”曲明俊遲疑了半天,還是把藥放到了虎著臉的樊少校手裡。
“嗯?你病了?”樊少校一看是藥,嚇了一跳。現在正是方隊訓練的緊張時刻,淘汰也開始了,按照徒步閱兵方隊總指揮部的要求,各個排面要從二十七人精簡到二十五人,雖然依舊是世界上最大的方隊排面,但對所有排面裡面的人說,這將是一場嚴苛到不近人情的殘酷淘汰賽。
如果曲明俊這時候身體病了,肯定將成為閱兵方隊裡面淘汰的第一人選,這樣下去,別說領隊了,就是排面裡的普通一員,都沒他什麼份了。
“沒,沒啥,沒什麼大事。就是我這兩天上廁所,那個……”曲明俊磕磕巴巴的把自己尿血的事情說了出來,這才讓樊少校釋然了。
“喏,拿好,記得按時吃。”樊少校把藥遞給曲明俊,“大閱兵訓練尿血太常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據我所知,咱們方隊就有近四分之一的人有尿血的經歷。你別太擔心,多喝水注意休息。”
“是。”曲明俊立正。
樊少校突然把腦袋湊到曲明俊身邊,“其實我也有點兒尿血,回頭你去拿藥的時候再給我多拿一份,好吧?”
“呃……”曲明俊愣住了,半響才說,“好!”
日升日落,所有參加大閱兵的隊員們就這麼忍著各種疼痛堅持在訓練場上,為了能夠在殘酷的淘汰賽中不被淘汰掉,很多隊員甚至都自己在休息時間偷偷加練,連在唯一的休息日,放棄補覺休息跑去訓練場的隊員也有不少。
曲明俊他們四個領隊更不用說了,加班加點是常事,為了保持正步踢出的速度和在標準高度上的穩定性,他們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不摘下綁在小腿上的沙袋。
閱兵隊隊長看在眼裡,喜在心裡,不過他為了保證隊員們不被這種殘酷的訓練拖垮,強行要求所有隊員在休息時間一律不得到訓練場上自行加練,可曲明俊他們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訓練場上不讓練,那在宿舍或者廁所咱練練原地踢腿擺臂動作總可以不被你抓住了吧。
江安妮倒是經常挑了自己休息的時間跑來曲明俊這邊,美其名曰是走訪摸查隊員的身體情況,但常常偷偷摸摸塞給曲明俊一些滋補品。時間一長,大家也都看出來了,崔澤甚至私下還跟曲明俊嚴肅的談了一下關於軍人怎麼可以腳踏兩條船的問題,搞得曲明俊哭笑不得。
曲明俊也向江安妮表示了不要來給自己拿東西了,可江安妮振振有詞,自己是代表俏俏來照顧他的,這也是得到了俏俏的拜託,自己怎麼可以辜負自己最好的姐妹的重託呢?
雖然曲明俊他們老六班的幾個人對於曲明俊解釋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