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出這個要求的同時,還帶來了另外一個口信,那就是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希望跟唐歡進行一次通話,說撒切爾夫人的熱線電話隨時恭候唐歡的撥打。
至於香港總督為什麼要這樣,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此時此刻的唐歡已經消失了,可以說除了他地父母,香港總督已經想不到有別的什麼人還能找到唐歡了。
放下電話後,唐歡簡單的把事情對陳彼得說了說,然後又問:“你怎麼看?”
“嗯,撒切爾夫人那邊,估計也是讓你拿錢出來救市。”陳彼得笑了笑。
“這個我知道。”唐歡輕輕的走到酒櫃邊,拿出一瓶香檳跟兩個杯子,然後把兩個杯子都倒滿,“來,也算勝利了,總該開個香檳慶祝一下,先來乾一杯吧。”
“好的。”陳彼得也不廢話,直接走過來拿起一杯,跟唐歡碰了一下杯,“Cheers!為我們的再一次成功!”
“Cheers!”唐歡輕輕拿起酒杯跟陳彼得的酒杯一碰,然後就一仰而盡。
喝完之後,唐歡輕輕的放下酒杯:“我剛才問的是,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拿錢出來去救香港股市。”
“這還用問,那當然得救。”陳彼得也放下酒杯,然後慢悠悠地在沙發椅上坐下,“倒不是為了所謂賺股災錢地歉疚,而是如此難得的機會,不能白白放過啊。”
“哦?”
“很簡單,香港現在很多公司其實並不是真地沒有前途,只不過是因為這次股災才突然倒黴。現在我們賺的錢太多了。存在銀行實在是沒有多少錢途。既然如此,我們乾脆就拿錢出來,買下那些企業公司,如此一來,我們就成為香港最大的買主,等於我們把大半個香港都買下來了。這種情形,你說意味著什麼?”
“事情當然沒那麼簡單。”唐歡搖搖頭,“香港zf的要求並不是讓我們直接插手去買,而是讓我們地銀行放貸款給那些股票交易商,讓他們繼續回購股票,我們只是放貸而已。”
“那又有什麼區別呢?”陳彼得笑了笑,“你放貸款給他們,總要有利息吧,而且他們一天不還錢給你。一天你就對那些人有發言權。再者說,我們給他們貸款,也等於是拯救了香港經濟。從整體來說,香港經濟的持續繁榮,也有利於我們的資產增值啊。更重要的還有一點,那就是這件事情之後,你在香港人心目中的地位就變得更加重要了,因為大多數人經此一役之後都會知道,你就是香港的頂樑柱啊。我敢保證,以後你地一句話,或者一點點的小動作。都能對香港人造成重大的影響。有著三點好處,你覺得還不值麼?”
“我不是覺得值不值。”唐歡搖搖頭,略有憂慮的道,“我只是想,如果我們大規模救市,那我們的實力,幾乎就開始暴露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我還當什麼呢。”陳彼得拿過酒瓶,又給自己的杯子裡倒了一杯香檳酒。“又想賺大錢,又想不出名,這樣的好事兒可是很難的,你可不能總打著這樣的打算。再說了,誰說你救市就非得大張旗鼓?你偷偷地貸款過去,以香港zf的名義就是了,再不然就是以你海外秘密財團的名義,另外你表面上那些公司呢,也表個態。拿出點錢。不就可以了麼。老百姓知道什麼?還不都是看新聞?不管你是要秘密拿錢也好,公開出資也罷。只要zf跟媒體跟你好好配合,還不都是你說了算。”
“這倒也是。”唐歡慢悠悠地點頭,“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啊……”
“其實,說起擔心,我倒真有個擔心。”陳彼得忽然皺了下眉,然後一仰脖喝光了杯中酒。
“哦?”
“美國zf!”陳彼得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們這麼做,雖然美國zf措手不及,但相信以他們的效率,很快就能猜出是我們事先買跌,更可能會懷疑這場股災是我們預謀的。只不過他們要找到我們的證據很難罷了。”
“是麼。”唐歡笑了笑,拿過陳彼得手中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那麼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
“我是這麼想的。”陳彼得呼了口氣,“如果我們只是賺錢就跑,那倒無所謂,可這樣一來,我們很可能就會被美國zf列為不受歡迎的人,以後在美國就很難立足,而這對我們將會是災難性的。沒有證據,並不代表美國拿我們沒辦法,要知道,那些美國財團們,這次可也是損失慘重。別的不說,光摩根家族跟洛克菲勒家族這兩個巨無霸,我估計起碼縮水一成以上,其他六大家族麼,損失地就更大了。我們不能成這個眾矢之的。”
“那你想怎麼樣?”唐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