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和公孫谷爆發了一次劇烈爭吵。差點打了起來……他在的時候沒有人敢欺負我們。後來他說有急事要先回漠河,讓這個叫做高冬平的管事照顧我們!”
“哦?”聽到妹妹這麼一說,江晨頓時明白過來,看來是自己誤會嶽重樓了。
嶽重樓在的時候,妹妹並沒有被人欺負,雍玲兒也沒有被帶走。
看來就是因為嶽重樓的緣故。
而後來嶽重樓走了,這個覺高冬平的管事肯定是不想趟渾水,所以並沒有制止通雲旅棧對雍玲兒下手。
事實上正是和江晨所料想的一樣。
在高冬平看來,江晨十之和傳言一樣,是自爆而亡了。
嶽重樓在的時候,不惜得罪公孫谷等人也要保護江芩幾人。但嶽重樓因為急事離開,高冬平雖然備受囑託,但卻並未真正將嶽重樓的囑託放在心上。
所以,雍玲兒才會被公孫谷直接帶走。
“滾!看在嶽重樓的面子上,我不殺你!”江晨冷冷地掃了一眼高冬平。
高冬平面色微變,雖然知道江晨厲害,但被這麼一個年輕人當面呵斥,依舊讓他很面子上很掛不住。
“江晨,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雖然厲害,但對我漠河城城主府而言,並不算什麼!”高冬平冷笑一聲,揮手站到一旁。
江晨冷冷一笑,並未接話,又有一名身著暗紅色長袍的老者走到江晨身邊說道:“江道友,我是洗劍宗的一名傳功長老。今日來著百花園賞花,和通雲旅棧並沒有任何關係。還請江道友開啟陣法,讓我離開!”
“楊長老,我見過您。還請你站到一邊,稍後若是真爆發激戰,我保證不會傷到你!”
江晨將洗劍宗的這名傳功長老請到一邊,但並沒有讓他就此離開的意思。
隨後眾人都明白過來,江晨看來是說到做到,果然沒有讓任何人離開的意思。
江晨目光掃過四周,頓了頓,朗聲道:“我知道各位道友對我的做法有很大的意見。但沒有辦法,這是通雲旅棧逼我這麼做的。今日通雲旅棧若是不交出人,誰都不能離開百花園。不過我江晨恩怨分明,和我江晨無仇無怨的朋友,只要不站在通雲旅棧那邊,我自然不會出手!”
說話之間,江晨又接連灑落了百餘枚陣旗,一個個陣法很快形成。
在場的修士,也有一些是略懂陣法的,自然明白江晨在這麼短時間內佈置出幾個三級陣法意味著什麼。
就算是那些不懂陣法的修士,此時也都感覺到了大型陣法所帶來的壓力。
雖然三級陣法在江晨的眼裡並不算什麼,但對於普通的玄液修士而言,的確稱得上是大型陣法了。
一個如此年輕的修士,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佈置出大型陣法已經是非常不得了了。
此時眾多修士也才明白,為何江晨能夠以一人之力斬殺掉尉遲靜河等十七名玄液修士。
在修真界一直就有這麼一句傳言:寧惹閻王,莫惹陣王。
看到江晨揮手之間佈置出三級陣法,這些修士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真意。
一個隨手就能佈置出三級陣法的陣法師,的確是讓人非常頭痛的存在。最為可怕的是,這個陣法師本身也是一個勢力極強的貨。
“江晨,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就在局面快要陷入戰局一觸即發的時候,寺觀站了出來,他之前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此時見江晨佈置好一個個陣法,終於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江晨一出現就直接摧毀了通雲旅棧,然後用陣法將所有人困下來,這根本是不按常理出牌。
“有什麼誤會?”江晨眉頭一挑,看向寺觀。
“據我所知,你的朋友是被公孫谷請走的,並不是和你所說的一樣是被強行劫走。”寺觀道。
江晨嗤笑一聲,正要出口反駁,但他看到寺觀一臉淡然的笑意,就意識到寺觀絕不是胡亂的說出這句話。
神色一斂,江晨又道:“既然如此,那我朋友現在又在哪裡?”
寺觀手縷長鬚,正要開口,卻是被一個聲音打斷:
“你朋友就在我這裡!”
來人正是公孫谷。
“公孫老頭,玲兒姐姐呢?”一見到公孫谷,江芩便發問道。
公孫谷淡淡一笑,道:“老夫不過是想請雍玲兒喝茶賞花,結果她一到老夫的住所,就喜歡上那個地方。她說她不想離開老夫的茶園,特意讓我來告知幾位!”
“你放屁!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