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以仙機府以下犯上的府規,嚴厲懲治此子!”
“沒錯,此子目無府規,侮辱長老,罪該嚴懲!”
“不過,皇甫長老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皇甫長老,豈會因為這種人幾句話就發下天道誓言?”
“說的也是,皇甫長老對琴道的高超造詣其實他能夠想象的,居然說皇甫長老在琴聲當中融入了神識法決,簡直是笑話,剛才我們這麼多人都在這裡,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難道他一個人比我們都厲害不成?”
幾名靠近江晨和雍玲兒的修士,頓時開口指責起江晨來。
“這位年輕人,說話要有根有據才行!”就在此時,一名老者走了出來,站在江晨對面,面色威嚴。
“是執法長老吳季。吳長老也看不下去了!”
“就是,無的放矢,空口開河,侮辱皇甫長老,此子簡直就是找抽!”
“吳長老,以門規處置此子,還皇甫長老一個公道!”
“還皇甫長老一個公道!”
很快,所有人同時喝喊起來。
“皇甫長老,你說該如何處理此子!”吳季看向皇甫峻,指向江晨問道。
皇甫峻擺了擺手,道:“罷了,何必和一個弟子計較。讓他去吧。只是那個女弟子,的確已經中了心魔,我需要以琴聲替她將心魔洗去!所以女弟子必須要留下。”
看著皇甫峻一副虛偽的嘴臉,江晨覺得實在好笑。
“不用了,皇甫長老,多謝你的好意。我要跟晨哥一起離開!”雍玲兒在這時候開口說道。
“這位女弟子,你不可衝動。你的心魔雖然尚未發作,但切不可小瞧了它。”皇甫峻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說了不必了!你不用再說了!”雍玲兒的聲音低沉了幾分,她雖然沒有感覺到皇甫峻在琴聲當中對她施展了神識攻擊,但是江晨說皇甫峻做了,那她便認為是的,在她的心裡,早已經選擇無條件地相信江晨。
“你難道是不相信我?”皇甫峻眯著眼,不可置信地問道。
“我更相信晨哥!”雍玲兒看向身邊的江晨說道。
而江晨的目光,也正好落在雍玲兒的眼神之上,有憐愛之情流露而出。
“晨哥,我們走吧!”雍玲兒說道。
江晨點了點頭。
“休想就這樣走!”但皇甫峻,顯然依舊不甘心。
雍玲兒已經讓他著了魔,他怎麼可能容忍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心目當中的女神被江晨帶走?
“對,不能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尤其是那個男的,一定要狠狠教訓他。”有人頓時喊道。
江晨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看向皇甫峻,道:“皇甫長老。你真的要咄咄逼人?”
“留下她。我就讓你走!”皇甫峻道。
江晨眉頭一挑。目光掃過皇甫峻,又在四周朝著他指指點點的眾多仙機府弟子身上掃了一眼,他原本根本不將他人的議論放在眼裡,但今日他突然感覺到有些憤然。
或許是因為他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皇甫峻以琴聲在神識上影響雍玲兒,讓他很是憤怒。另外,他看到雍玲兒和皇甫峻相對而坐,彈奏琴曲。心中也禁不住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好,皇甫長老,還有吳長老,以及在場的諸位弟子和長老,我本不屑於和你們解釋什麼。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江晨說罷,目光又落在皇甫峻的身上,道:“皇甫長老,你覺得的琴道如何?”
皇甫峻不知道江晨為何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傲然一笑。道:“我的琴道如何,在弟子之間。自有公道。”
江晨嘴角微翹,露出一絲譏誚之色,道:“你好像對自己的琴道很有信心!”
“那又如何?”皇甫峻眉頭一挑。
“那皇甫長老,和我鬥琴一曲,可敢?”江晨突然說道,眼中暴射出兩道精芒。
鬥琴?
江晨主動向皇甫峻長老發出了挑戰,而且是挑戰鬥琴?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隨之一愣。
而緊隨其後,便是一陣陣轟然大笑之聲。
這個年輕弟子,居然要和皇甫峻長老斗琴!
皇甫峻的修為並不算高,不過是元嬰期,若是論及戰鬥實力,比上內府一些優秀的弟子尤有不如,但是若論及琴道,就算在整個東唐州乃至整個萬靈界,絕對都是首屈一指的。
而此時,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居然提出要和皇甫峻鬥琴。
就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