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名老者點了點頭,而後閉目,探出神識,很快他的神識便探視了出去,籠罩在江晨所在的房間外。
隨著他心念一動,神識便進入到了江晨所在的房間。
此時的江晨,閉目凝神,靜坐於床上,看上去就像是在修煉。
隨後,老者收回了神識,睜開眼來道:“他的確在房內,正在修煉!”
斷臂修士點了點頭,道:“看來此子佈置陣法的能力倒是不弱,一個元嬰修士,佈置出來的禁制陣法居然可以阻隔出竅修士的探視。不過馮老是洞虛修士,他的禁制陣法便沒有用了!”
那名叫馮老的老者微微一笑,道:“風少,我們要不要直接將此子擒來,然後讓你仔細查探。”
斷臂男子微微一笑,搖頭道:“暫且不必,再說了,我只是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至於這種氣息是什麼,我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另外,我們還要讓他掩人耳目。等到了東唐州,我們再審問他也不遲!”
……
此時,坐在床上的江晨睜開眼來,在他平靜的雙眼當中,突然閃過一絲冷光。
他可以肯定,剛才那一道探測進來的神識是洞虛級修士的神識,這說明這艘船上,有洞虛境的強者存在。
但是劉文和卻告訴他,這艘船上在,最強大的修士就是他江晨。
江晨可不相信,這劉文和不知道這艘船上還隱匿著其他的強者,要知道劉文和可是這艘船的負責人,至少從表面來看是這樣的。這個船上,有些什麼樣的乘客,他必定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他不知道船上是否隱匿有其他的強者,也定然不會如此堅決地和江晨說,船上修為最強大之人就是江晨。
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劉文和在撒謊。
至於劉文和為什麼要撒謊,江晨卻不知道。
不過,江晨已經感覺到,這艘船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必須要離開!
這艘船,給他非常危險的感覺!
想到這裡,江晨便從床上跳了下來,走向了莫彩歡所在的房間。
江晨的舉動,自然被那名斷臂修士等人發現,在這艘海船之上,到處都是監視陣法,只要江晨一離開船艙,馬上就會被人發現。
那幾人很快就在一塊玉璧上看到江晨離開房間,幾人都是露出疑惑之色。
這個時候,江晨離開房間,是想要做什麼?
當看到江晨來到了莫彩歡所在的船艙外,斷臂男子朝劉文和問道:“他現在是去誰的船艙?那好像是下等艙?”
劉文和點頭道:“那是最便宜的下等艙,他去找的是一個女修,名為莫彩歡。”
聽到江晨去找一個女修,斷臂修士和另外幾名老者,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玩味之色。
……
江晨走出了房間,很快就來到了莫彩歡的房間外,他自然早就發現,這艘大船上到處都是監視陣法,不過好在每一個船艙內,都沒有監視陣法的,想必這也是因為大浦船行在建造這艘海船和佈置陣法禁制的時候,就考慮到了要為每一個船客保證,以免引起船客的反感。
畢竟大浦船行是做生意的,如果沒有船客肯座他們的船了,那生意自然沒得做了。
江晨也知道,此時十之有人在透過監視陣法監視他的行蹤。
不過他神情並沒有半點異樣,鎮定地敲響了莫彩歡的艙門。
莫彩歡原本正在床上打坐,聽到傳來敲門聲,問道:“是誰啊?”
聽到莫彩歡大大咧咧的聲音,江晨回答道:“開門,是我,江晨!”
莫彩歡很奇怪江晨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找她,但還是起身開啟了房門。
她的船艙實在太窄,因此根本不用下床,直接就可以伸手開啟艙門。
江晨見她開啟了門,連忙走了進去,一進來他才發現,越來莫彩歡的房間居然這麼狹窄。
不過此時江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他一進來便連忙反手關上了艙門。
莫彩歡還沒有反應過來,江晨已經關好了門,頓時間,狹窄的船艙內,只剩下江晨和莫彩歡兩人四目相對。
氣憤有些怪異,兩個人,孤男寡女,在如此狹窄,且只有一張床的船艙內。
“你……你,要做什麼?”莫彩歡感覺有些不對勁,警戒地問道。
江晨沒有回答她,而是神識開始探查四周,他要確定這四周沒有監視陣法。
“你,你可不要亂來啊,我……我不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