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師兄兩人一起闖蕩金丹之路便可!”
陳笑笑的回答,讓那名白衣男子心中暗暗一恨。微微咬牙道:“既然陳師妹看不上我的九宮周天陣,那也無妨,我到時候在在金丹之路找一人合作就是。”
陳笑笑不再說話,而是看向江晨。
江晨的目光,則是落在了安素依的身上。
旋即他朝著安素依拱手道:“安師姐,昨日我不知你也要去參加金丹之路的試煉,這倒是巧了!”
但此時安素依心裡對江晨好感已是全無,又如何會再理會江晨。只是冷冷一哼,撇過頭去,看也不再看江晨一眼。
倒是在安素依身邊一名男子微微詫異。看著江晨,露出思索的神情來。
此人和安素依有著六七分相似,應該就是安素依的哥哥了。
江晨見安素依不理會自己,很快便猜測到了幾分,倒也不甚在意,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這時,莫槡南見時辰已經不早。這十人之間似乎也不怎麼對頭,便開口笑道:“哈哈……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隨後他祭出了飛船,江晨等人,紛紛上了靈船。
陳笑笑和江晨坐在一起,另外那八人都位於兩排相對的座椅,八人之間,正在討論著九宮周天陣的演變招式。
而江晨和陳笑笑,則是低聲交談,兩人所談論之事,從陳笑笑小時候開始,陳笑笑便大致說了一些年幼之時母親帶著她四處尋醫治病所發生的點點滴滴,說到難過之時,便會神情黯然,顯然是思母心切。
江晨見其神情悲傷,便不再談論她的事情,而是將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一些事情說來。
陳笑笑聽到江晨說的這些事情都是頗為有趣,不由得被江晨逗樂,時而發出輕輕的淺笑聲。
雖然江晨、陳笑笑和另外八人坐著的中間隔著幾排位置。
但兩人之間不時發出的笑聲還是會傳入到那幾人的耳裡。
安素依聽到這兩人的笑聲,不知為何,心裡更是生氣,她暗道江晨此人品性不佳,居然和陳笑笑這個放蕩的女子苟且在一起,想必昨日和她說的那些話,也沒有幾句是真心實意,只不過想要藉機靠近她罷了。
越想越是生氣,她的臉色也變得更不好看,陰沉著臉坐在那裡,也沒有和其他幾人推衍九宮周天陣。
坐在她旁邊的哥哥安松仁注意到了妹妹的神情變化,則是神識傳音給安素依,問道:“妹妹,發生了什麼情,你為何鬱鬱不樂?”
安素依自然不會將江晨和她見面的事情說出來,本來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江晨也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便是搖頭不語。
安松仁見妹妹不說話,但神情卻是極為鬱悶,心中暗暗猜測,又問道:“是不是那個叫陳江的小子欺負了你,若是有這麼一回事,你就告訴哥哥,我去修理他!”
安素依連忙回道:“不,不要。哥哥,沒有這回事,我只是見那個江晨言行舉止輕佻,對此人很是不喜!”
安松仁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道:“妹妹你說的沒錯,這個江晨,我也看他不像是正人君子,你不要接近他,你將來要找的道侶,定然要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
一個時辰不到,靈船緩緩降下,江晨、陳笑笑跟隨在隊伍最後面,下了靈船,來到了一座石塔之前。
這是一座高約十丈的石塔,塔身灰白,在石塔下方,有一扇關閉的石門。
此時在石塔之前,已經彙集了數千名修士。
而這些修士,都是金丹後期,且大部分都是金丹層。這些人,自然就是這次要進入金丹之路試煉的修士。
在此地又等候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莫槡南、徐蓉和其他宗門的負責人一樣,在石塔前的那三名黑衣男子手下登記了這次煙雲教進入金丹之路的弟子資訊。
而這時,江晨看到了白水寺的那個中年男子。
那日那名中年男子拒絕了江晨加入白水寺,還諷刺了他,並建議他加入煙雲教。
此時,那名中年男子已經登記完白水寺這次參加金丹之路試煉的弟子資訊,走了回來。
在經過煙雲教眾弟子的時候,他居然掃了一眼,目光落在江晨之上,不由得微微一愕,似乎沒有想到,江晨真的加入了煙雲教,而且這次還來參加了金丹之路的試煉。
但旋即,他的嘴角,浮現出嘲諷之色,笑了笑便徑直走開了。
“你認識那個白水寺的長老方子靜?”在江晨身邊,陳笑笑看到了方子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