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那些欺孤虐寡的人就一齊發作,都往府縣告起狀來。
一年之內,打了幾十場官司,家產費去一大半。如今還有一樁奇禍,未曾銷繳。丈夫現在獄中,不是錢財救得出、分上講得來的,須是一位顯宦替他出頭分理,當做己事去做,方才救得出來。如今本處的顯宦只有老爺,況且這樁事情又與老爺有些干涉,雖是丈夫的事,卻與老爺的事一般。所以備下文書,叫小婦人前來投靠。凡是家中的產業,連人帶土都送與老爺,只求老爺不棄輕微,早些收納。”繼武聽了此言,不勝錯愕,問她:“未曾一繳的是樁什麼事?為何干涉於我?莫非我不在家,奴僕藉端生事,與你丈夫兩個一齊惹出禍來,故此引你投靠,要我把外面的人都認做管家,覆庇你們做那行勢作惡的事麼?”那婦人道:“並無此事。只因家中有一座高閣,名為三與摟,原是老爺府上賣出來的。管業多年,並無異說。誰想到了近日,不知什麼仇人遞了一張匿名狀子,說丈夫是強盜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