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衝去,從泥坑裡挖出銅鎧銅甲鐵劍鐵箭等等。奧洛拉嗷嗷叫著,無意間腳陷入一個頭盔,在鐵盔裡踩到一樣尖刺的東西,也不知那東西有什麼古怪,竟刺破她的光鬥氣防護,讓她的前腳掌因此受傷出現流血的感覺。
奧洛拉從泥坑裡爬起來,拿著鐵盔回到源頭處,用河水洗去腳上的汙泥後,發現左腳底板上壓根沒有傷口。她覺得更加古怪,把那個泥盔扔進河裡衝去泥團,裡面有把古樸的銅鑰匙。
小姑娘還沒來得及看,就察覺到園丁女兒從後頭打來一棍,奧洛拉身形微動,避開背後偷襲。回頭見那姑娘舉著爛木頭,淚水漣漣,瑟瑟發抖。這時,其他孩子也趕過來,紛紛叫奧洛拉趕快扔掉那個惡魔的頭盔。
他們說,鎮上凡是碰過那把銅鑰匙的孩子都變成了骷髏。奧洛拉左手抱著頭盔,右手從裡頭掏出鑰匙:“你們說這個?”
孩子們立時尖叫,小姑娘撓撓發癢的泥水頭髮,向著陽光的眼睛細細地眯起來,將銅鑰匙放在太陽底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沒感覺到邪惡的氣息;而且,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也沒尖銳處能穿透她的自身防禦。
她隨手把鑰匙往小錢袋裡裝,咣噹一聲卻掉進河底。奧洛拉奇疑,抓抓耳腮,也想不明白,撕了布條,打了個結,將鑰匙隨意地掛在腰間,旁邊那些僕人的孩子相互安慰後,終於找到一個恰當的理由來解釋奧洛拉不受邪惡魔法詛咒。
因為奧洛拉來自薩拉洛瓦,那座神佑之城,她受到諸神榮光保護,所以,連惡魔都不能傷害她。
奧洛拉心裡笑得無力,瞧見園丁女兒神色還是傷感,問他們怎麼回事。廚娘女兒拉拉小姑娘的衣角,說芬妮的兩個姐姐到這兒玩時,因為找到惡魔的頭盔而死。
其他少年說,這個頭盔很古怪,不論鎮上祭司將它扔得多遠,都會回到這密諾塔塔叢林,有時落在河底,有時落在草垛上,有時落在樹梢,更奇怪的是各地來的傭兵從來都看不到它。
“祭司老爺爺說,它只跟著小孩子。”
奧洛拉嗯了聲,上前拍拍園丁女兒的肩,向她道謝,並安慰她以後再不會有人因此而死。孩子們紛紛出言安慰園丁女兒,許久後,傷感的氣氛稍稍退去。
“咱們去鎮上換銀幣吧,”奧洛拉提議道,“嘿嘿,今天我請客。”大家提起一點興趣,扛上各自找到零碎的生鏽鐵器,趕到鎮裡,拿到打鐵鋪換錢。
傍晚,小姑娘潛回城堡,想偷偷換了衣服,在洗澡間裡,被老管家逮了個正著,拎著她的耳朵,將她鎖到城堡書房裡,聲稱除非奧洛拉將淑女行為規範守則完整地從頭背到尾,方可離開。
奧洛拉衝著封閉的門口舉拳頭,吼叫著絕對不向惡勢力妥協!
一般的古堡書房裡,少不了整牆壁整牆壁的巨大書櫃,還會留下一面牆掛城堡主人的油彩畫像,密諾塔塔城堡也不例外。奧洛拉把挖寶的目標瞄準那張難看的老頭畫像,拉下後,腳丫子踩上去,她放出神識搜尋,又撲到城堡牆上面貼石塊敲敲打打,尋找臆想中的密室。
折騰完這面牆,她又打上書櫃的主意,神識運轉三圈,嘿嘿使力,推開三米高的書櫃,對著牆壁東翻西找。三個小時後,奧洛拉汗流滿身,躺在地上,呼呼喘氣,很肯定這個城堡早被前幾任主人大肆搜刮過。
她伸手抹了抹汗,正要強行打破那扇書房木門時,才感覺握到門柄的手過於粘乎,伸手看後,她轉過身,看向那些被她隨手扔到地上的人像油畫,這才想到還有一個地方可以藏東西。
奧洛拉拿出小刀,颳去油畫上的油彩,尋找想象中的藏寶圖。毀掉書房裡十數張油畫後,她的禍害目標誇大到掛在城堡走廊、樓道、舞廳、畫室裡古畫上,正當她刮油彩颳得不亦樂乎時,老管家哭天搶地叫著“敗家女”,高舉著一根金杖大肆追殺毀壞無數價值連城名畫的兇手。
小姑娘捂著腦袋嗷嗷叫著在城堡裡上竄下跳,等奧洛拉用神識修復自己身上的重傷時,才想到她完全無需毀掉名畫就能發現油畫背後的秘密。想到這一折,小姑娘又生龍活虎,衝到地下室,翻出數十代前的古堡藏品,連違禁品也不放過,終於在一張燻得發黃的廚房壁畫上發現她要找的東西。
那張圖紙經過特殊的藥物處理,很厚,撬去油畫上發硬的油彩後,露出一副地形圖。
奧洛拉只注意到上面有時間:英雄歷3577年7月。
那是薩拉洛瓦戰役之前,確切地說是所謂的兩大神殿之爭時期。為了主次階位問題,南北大陸日光神殿與月光神殿,發動一次又一次的戰爭,直至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