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有家奴一人。
哪料,秦知縣緊跟著又來一句:〃此幫兇,必是你親信之人,否則,你豈敢相托。〃
魏進心一下就狹窄了,一狹窄,就有些透不過氣,連續磕頭。
〃別磕了!〃秦知縣怒氣衝衝:〃你那光頭,一上一下,不歇氣,晃得本官眼暈!〃
魏進的頭,正埋下,一聽此言,不敢抬起。
秦知縣下令,將魏進府中,家眷、奴僕,一併捉到堂前,本官料想,幫兇必在這一干人之中。
秦知縣將衙內公差,派出一半,結果,到了魏進府中,只捉得家奴一名。除此,魏進無任何家眷,唯有祖墳,也被魏進挖出,挪了地方。
家奴一輩子沒遇過官司,未見過官,一見縣衙公差衝自己而來,腿抖得很好看。被帶到縣衙堂上,秦知縣只問了一句,〃堂下何人?〃
家奴態度很端正,且舉一反三,如實答,草民張開,系魏進家奴,受魏進吩咐,挖自己祖墳山上之木,栽贓楊家。
魏進的頭,仍然埋著,看不到表情,
〃魏進!〃秦知縣喝道:〃你還有何話講?〃
魏進說了一句什麼,聲音非常悶。
〃抬頭回話!〃秦知縣說。
〃小的不敢。〃
〃抬頭!〃
魏進速度極緩慢地抬起頭:〃小的,知、知罪。〃
秦知縣當即判決:魏進小人,爭親未遂。故而栽贓於楊家,領反坐之罪,重打二十大板。家奴張開,認罪及時,免於受罰。
衙役過來,按住魏進,舉起堂棍,下手痛打。
魏進痛在體膚,恨在心頭,此仇不報,枉活人間,發了毒誓:將栽贓進行到底!否則,永不瞑目。
3
魏進像個幽怨的婦一般,終日坐在府中,療傷止痛。家奴張開悉心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