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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樵一怔,連忙走了過去,在傅煬躲躲閃閃的臉上認真的看了起來。
傅煬頭使勁的低著,臉憋的通紅。
他能夠這樣來見衛樵,已然是將衛樵當真最親近之人。
衛樵看了一陣,拍著他肩膀笑道:“怎麼,小小年紀也學會調戲良家婦女了?”
傅煬一聽臉色更是漲的發紫,加上臉又被揍的青青紫紫,模樣看起來十分的滑稽,他低著頭硬聲道:“不不沒有…”
衛樵伸手試了試他臉上鼓起的一塊,傅煬立即一疼畏懼的縮了縮脖子。
衛樵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臉上帶著一絲古怪笑容淡淡道:“每個傷位都比較細小,圓潤,僅傷面板,沒有絲毫內傷,疼一兩天便可消退。顯然打你的是女人,沒捨得嚇重手,就是故意要教訓你。”
這個時候,少男少女成熟非常早,像傅煬這個年紀正是風花雪月,洞房花燭的旖旎之期;而他這個年紀,正常的小孩都可以滿地跑了。
傅煬一隻眼青腫,瞪大眼睛看著衛樵,一臉詫異道:“老師,這這個你都知道?”
衛樵看著他的滑稽臉色呵呵一笑道:“看來你是被掃地出門了,也好,在我這多住幾日,讓徒媳婦急幾日,有助於你們增加感情。”
傅煬一聽,臉色就是一急道:“老師,不不是,你你知道如何,如何,如何……”
衛樵看著急切無比,卻又說不出口,心裡一動,對著邊上還在看著傅煬抿嘴輕笑的婉兒使了眼色。
婉兒一愣,連忙點了點頭,悄步走了出去。
衛樵見婉兒走了,看著臉色漲紅的傅煬,近前低聲道:“可是房事不行?”
傅煬一聽臉色漲的更紅,東鼓一塊西鼓一塊的臉登時鼓動起來,眼神裡尷尬的羞憤欲死。
衛樵很理解的拍了拍他肩膀,道:“都是男人,不用尷尬,過幾日我給你介紹個大夫,我們衛家捐養的,不怕洩露出去。”
傅煬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嘴唇蠕動道“老師,不不不是…我是,我是…”
衛樵呵呵一笑,拍了拍他肩膀,一副我很理解的模樣道:“嗯,總之你放心在我這住下,其他的不用擔心。”
傅煬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但嘴拙口笨,只好一臉鬱悶的點了點頭。
衛樵讓婉兒給他安排了房間,然後又隨手丟了幾本書給他,傅煬一見是衛樵給的,急忙收了過來,雖然自己看過好多遍了,但既然老師給了,肯定是用用意的,心裡覺得裡面有東西自己沒有看出來,需要認真的再看。
“少爺,這就是你收的那徒弟?”回來的路上,婉兒眉眼輕笑道。
衛樵也好笑的搖了搖頭,這個徒弟收的還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剛回到屋裡,衛樵就聽到書房裡一陣悶悶的響聲,走過去一看,小丫頭在他書桌上吃的正歡,小嘴鼓鼓囊囊,小臉上還帶一片菜葉。
衛樵見她沒有發現自己,便笑著轉身,躺在床上,琢磨著明天上街買兩匹陳楚兩家的布回來研究一下。
傅煬躺在衛家廂房裡,激動無比的臉色漸漸冷靜下來,稚嫩的眼神罕見的露出一絲滄桑感慨之色。摸著臉上婉兒送過來的敷袋,忍不住嘆了口氣。
被從家裡趕了出來,他沒有向以往一樣死乞白賴的又硬著頭皮回去。他恨恨的撂下一句重話,毅然決然的離家出走了。
他本來是去了依韻那裡,習慣性的想要與姐姐住一起,可是依韻卻告訴他,他長大了,不是以前那個小女孩了,已經是個男人了。
傅煬楞了半天,確定姐姐不是要趕他走才這麼說,心裡悄悄鬆了口氣,卻也不由自主的思索起來。
半天支支吾吾的相信了依韻的話,思索半天,姐姐那裡不合適,似乎也只有衛樵這個老師可以投奔了,再加上依韻一番說辭,他便帶著被人扔出來的大包小包,來衛府了。
傅煬摸著滾熱的臉,一臉煞氣道“哼,如果你不求我…哼,你一定會求我的!”
直到一刻鐘後,小丫頭才羞羞答答的走過來,在衛樵身前低聲說道:“少爺,你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衛樵瞥了她一眼,見她臉上還帶著菜葉,嘴角輕輕一笑,若無其事道:“嗯,今天少寫的,明天補上。”
小丫頭一聽就瞪大了眼睛,頗為氣憤的小臉蛋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