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理一聽,連忙向後看了看,然後拉著衛樵的肩膀向前走了許久,才小心翼翼道: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忌諱,你稍稍打聽就能知道。十七年前,珍妃娘娘與她姐姐淑妃娘娘是金陵的兩顆明珠,不知道多少人打她們的注意。後來兩人卻雙雙被接進了宮,成為皇上的妃子。沒多久淑妃娘娘便生了小芽兒公主,就像她說的,省親的時候皇上遭遇刺殺,淑妃娘娘文弱與小公主一起葬身火海,而珍妃娘娘手持一劍,硬是與皇上兩人染血一身的殺出了重圍。這件事當時轟動整個金陵,雖然後來被壓了下來,但是直接間接被皇上處死的有兩三萬人。後來珍妃娘娘心情抑鬱難排,受印空大師點撥帶髮修行離開了金陵。”
衛樵一邊走一邊聽,心裡有種非常古怪的感覺。皇上莫名其妙的送了他一枚太子傳承的金牌,傅瀝莫名其妙的送畫教誨,如今這位珍妃娘娘,莫名其妙的對他好像也有種另眼相看的錯覺。
衛樵覺得,自己一直尋找的答案,似乎不久之後就可以知曉了。一一這也是他答應下朝後來講書的目的。
衛樵又想了想,忽然道“珍妃娘娘有孩子嗎?”
“沒有。”傅明理極其肯定的答道:“不說皇上身體有恙生育完全是一種僥倖,而且珍妃娘娘因為練武也不能生孩子。1衛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笑著道:
“傅大人,你當年也對她們……“噓噓”衛樵還沒說完,傅明理就一臉急切的打斷,然後跺腳道:”胡說胡說,當年我只是一時好奇,並沒有其他想法的……’
衛樵微微一笑,沒有再說其他。
見識了這位珍妃娘娘仗劍殺人的英姿,別人或許愛慕更深,這位傅明理大人卻是畏之如虎。
小丫頭今天心情特別好,一直在衛樵身邊蹦蹦跳跳,樂顛顛的足艮個瘋丫頭似的。
小丫頭小臉笑的跟一朵花一樣,笑嘻嘻的跟在衛樵身側甜膩膩道“少爺,你剛才講的真好。”
衛樵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回到駙馬府,衛樵剛走進後院,便看到李惜鸞與武清寧坐在不遠處的涼亭內,對坐著俱是低頭盯著石桌。
衛樵還是第一次面對兩女,心裡難免有些心虛。打發了小丫頭,抬步向兩人走去。
待走近才發現,兩人竟然在下五子棋,棋子已經站了棋盤一大半。
衛樵不動聲色的走到桌前,李惜鸞抬頭輕笑著看了他一眼,武清寧卻盯著桌上的棋盤一動不動。
衛樵低頭看向棋盤,發現李惜鸞的黑子已經有兩條交錯的線是三個子。衛樵又細細的看向白子,佈局細緻,緊縮一塊,卻又一塊地方顯的凌亂。”放這裡。”一向沒有觀棋不語概念的衛中丞手指一個格子道。
武清寧抬頭看了他一眼。
衛樵絲毫沒有不好意思,躍躍欲試道:
“來,讓我來,這個我擅長。”一一他要佔據主動。
李惜鸞淺淺一笑,目光看著棋盤。
武清寧又看了一眼便站了起來,換了個位置。
衛樵也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捏著棋子就放了下去。
黑子三白子,四個子一條線。
李惜鸞堵上。
衛樵又放一個,四個一條線。
李惜鸞堵。
衛樵又放一個,四個一條線。
李惜鸞堵。
衛樵又放一個,四個一條線。
李惜鸞堵。
衛樵又放了一個,四個一條線。
李惜鸞纖手剛捏棋子就一頓,然後皺著秀眉,一臉羞惱的看向衛樵。
衛樵哈哈一笑,道:“來來,咱們說點正事。”,連忙又轉移話題道:“對了清寧,我今天見到珍妃娘娘了。”
本來嘴角露出一絲淺笑的武清寧忽然一愣,隨即俏目眨了眨:”在哪裡?”雖然武清寧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但衛樵明顯從她話裡聽到了一絲激動。
衛樵道“薈文樓。”
武清寧立即站了起來道“我出去一趟。”
清澈的雙眸看著衛樵,微帶著急切,似乎在等著衛樵批准。
衛樵笑著道“去吧。”
武清寧輕輕點頭,立即走了出去。
小亭子裡只剩下衛樵與李惜鸞,李惜鸞嘴角淺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衛樵低咳一聲,旋即道:“咱們說說七哥的事吧。”幫大老婆欺負二老婆,這事實是有些尷尬。
李惜鸞俏臉極其嫵媚的白了衛樵一眼,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