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子裡,而且還派了羽林軍進行監視,不準進出。臣認為此舉有損我大齊天威,請皇上明鑑。”
顏儀話音一落,朝堂當即一片譁然。
雖然這件事首尾大家都知道,但具體經過卻不是那麼明瞭,一聽顏儀一一道來,滿朝當即議論紛紛,紛紛開始指著起衛樵來。
小一點的,嘴巴沒毛辦事不牢,大一點的那是誤國誤民恐引起兩國刀兵,等等,反正大家都會說話,說的也極其I5妙,一大堆大帽子立時蓋在了衛樵頭上,還容不得反駁一分。
與衛樵有關係的人本來還想替他辯駁一番,但又事先得到了囑咐,這一刻只能強忍著,任憑這些人對衛樵一級一級的瘋狂汙衊。
而衛樵,站在那裡垂著眼簾,好似睡著了一般,身體輕微的前後搖晃。
(未完待續)
第兩百六十章 彈劾(2)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衛樵身上,儼然全場焦點,萬眾矚目。
但衛樵毫無所覺,如真睡著了一般,身體前後輕輕搖晃,垂著眼簾,似對外界一無所知。
龍椅上的文正皇帝神色略有不滿的看向衛樵,淡淡道“衛愛卿,你有話說嗎?”
衛樵一怔,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吸了口氣看了眼四周,有些不明所以的轉頭看向身邊的牛一郎。
牛一郎面沉如水,連忙道:“聖諭。”
衛樵反應極快,一聽便連忙出列,向皇帝抱拳躬身道:“臣在。”
“衛樵你大膽,竟敢在宣德殿睡覺,實乃無君無父,大逆不道!”
“哼,確實是驕狂過甚,不懲處不足以嚴法紀!”
“不錯,天威不可犯,當嚴懲!”
眾人一見衛樵這副模樣,當即就怒了,令衝幾個更是跳了出來,一臉正義凜然的大聲呵斥起來。隨即其他朝臣也紛紛跟著指責起衛樵來,雖然語氣緩和許多,但也頗有些嚴厲。
畢竟衛樵這行為完全就是藐視朝廷,藐視皇帝,不懲罰那朝廷皇帝的威信放哪?以後上朝大家都睡覺好了。
衛樵連忙躬身,大聲道:“臣知罪,請皇上責罰。”
衛樵一聲大喊,朝堂立即無聲。
人家已經認罪了,你還能怎麼樣?
諸位朝臣頗有些意猶未盡的看了眼衛樵,很幽怨的又各自站了回去,目光投向上面高高坐著的文正皇帝。
周彥昭神色嚴厲,目光銳利的看著衛樵,道:“衛樵,朕問你,剛才顏愛卿所說可屬實?”
這句話也就是告訴滿殿朝臣,一一這才是重點,其他都是浮雲。
諸位大人一聽,也紛紛擰眉看向衛樵,眼神頗為不善。的確,這才是重點。剛才的那大不敬最多也就罰俸三個月,沒有什麼值得大家抓著不放的。如果顏儀說的是真的,那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衛樵早已經習慣了周彥昭的動作表情,這人從來都是站在’大多數’的一邊的,從來不會將自己與朝臣敵對,立在不利地位。但衛樵心裡卻也明白,表面的東西最是不能代表心裡所想的,尤其這位還是當朝的文正皇帝,心機城府俱是當世無雙。
衛樵躬身抱拳,不卑不亢的說道:“回稟皇上,臣當時一接到匈奴使者到的訊息,立即馬不停蹄的趕向北城門去迎接,卻被告知匈奴人走的是西門,臣又風塵僕僕的趕向西門,可是路上災民遍地餓殍滿路,臣步履艱難,直走了一個多時辰才走到西門,卻被告知匈奴使者已經進城了,臣只好又不辭勞苦的掉頭,可災民一樣的多,臣又用了一個多小時趕到驛館,卻又被告知匈奴使者不在驛館。臣當時就急了,到處詢問四處打聽,後來才知道在太常寺,臣不顧飢腸轆轆的疲憊之軀又趕去太常寺……”
諸位朝臣聽著衛樵嘴裡全是馬不停蹄風塵僕僕不辭勞苦飢腸轆轆疲憊之軀之類的詞彙,紛紛一陣抽搐嘴角,心裡更是鄙夷萬分。金陵城就這麼大,四五個時辰都足夠你來回跑五六趟了,何況又不是讓你跑步騎馬,坐著馬車你辛苦什麼?
葉胖子聽得嘿嘿直笑,衛樵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比他還厲害。
衛樵絲毫不理會眾人的異樣眼神,繼續道:“臣與拓塞大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相見恨晚,剛準備帶拓塞去休息,不想羽林軍突然來到,說匈奴人身帶利器違反我大齊律法,要求匈奴人交出利器,臣無法,只得退後讓羽林軍辦事。後羽林軍與匈奴人交涉,起先雙方都很激烈,差點發生衝突,不過還好鄭閣老及時出現,很快調解威功。也幸虧拓塞大人深明大義,交出了所有利器。後來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