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了。”
衛樵見印空大師心意已決,也不像是受人脅迫,沉吟片刻,笑著道:“大師,繼水山人就是您的那位老友吧?”
印空大師笑著點頭,道:“不錯,他俗家姓周,卻是一個難得的善人,與老和尚相交莫逆,在世在經常與老和尚對弈談佛,視為知己。”
衛樵不知道這莫逆是印空大師莫逆這位繼水山人,還是繼水山人莫逆印空大師,但兩人肯定都歲數不小,而一個更是已經死去多年。
衛樵看著腿上的包袱,神色有些奇怪道“大師,您讓弟子來,只是為了這幾樣東西?”
印空大師笑著點頭,沒有說話。
雖然衛樵知道他這笑容裡似藏了什麼,但一時間也猜不出一二來。
“大師可有事需要弟子幫忙?”衛樵又道。他總覺的今天不簡單,但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他心裡多少有些奇怪。
印空大師笑著搖了搖頭,道:“如果衛施主有事,老和尚就不多留了。”
一一這就是下逐客令了。
衛樵神色多少有些詫異,追問道:“真的沒有?”
印空大師點了點頭,道:”老和尚還有事要與寺院交代,衛施主此刻便下山去吧。”
一一這直接是趕人了。
衛樵猶豫了一下,站起來道:“那,弟子告辭了。”
印空大師笑著站了起來,似乎要送一送衛樵。
衛樵儘管心裡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沒有問出口,抱著包袱轉身出門。
走到門口的時候,印空大師忽然又笑著道“最近金陵不太平,衛施路上要小心。”
最近金陵上層幾乎換了個遍,大街小巷都是普遍的擔憂,同時引發的各種騷亂也讓人目不暇接,心驚膽戰。
衛樵笑著點頭,道“多謝大師。”說著,便向著來時的側門走去。既然印空大師不願多說,衛樵再問也無用,索性不再追問。
印空大師看著衛樵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慈祥的笑意,轉身向寺院內部走去。
衛樵人雖然走了出來,心裡卻滿懷疑惑。
今天的事,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樣,平淡無奇,卻充滿怪異。”少爺。”徐茂看著衛樵一臉的迷惑,眨了眨眼睛道。
衛樵一愣,拾起頭道:“嗯,沒事了,咱們回去吧。”說著,便向轎子走去。
今天的事處處透著蹊蹺,印空大師似乎話裡有話,但他卻怎麼也琢磨不透。
徐茂‘哦’了聲,便招呼轎伕。
衛樵懷裡抱著包袱,又仔細的打量,隨即拿出了那本詩集,翻開看了起來。
衛樵仔細的一頁一頁的翻著,這繼水山人的詩大多數都是寫山水閒情,或者是崇佛了道,字跡揮灑自如,猶如泉水輕流慢湧,字裡行間滿是嚮往。
“周興閣?這個名字我似乎在哪聽過?”
衛樵合上這本詩集,眼神裡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但是許久,他卻一點也想不起來在哪聽過。”算了,回去打聽一下吧。”衛樵將詩集放下,又拿起那權杖。
權杖完全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頭上雕刻精細,似不知名的異獸,其他地方平淡無奇。”也對,這樣的閒情人,也不會過分雕琢這些身外之物。”衛樵仔細打量一遍,又將權杖放下,拿起那件衣服。
這件衣服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雖然做工精細,非一般人穿得起,但金陵能穿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何況還要衍生到整個大齊。所以,也沒法考究。
衛樵將東西放好,又拿出那塊黑玉鐵牌來。這塊黑玉他完全看不出是什麼材料,只是正面刻了個大大的’免’字,後面雕刻了一些圖案,其他也無甚稀奇。”免死金牌?”衛樵眼神散發著奇異的亮光,心裡忍不住的激動起來。有了這東西,將來衛家足以富足五代。
“額……啊……”
衛樵正看的激動,忽然間外面傳來兩聲似痛苦的慘叫聲,隨之轎子也劇烈的晃動起來。
衛樵神色微變,一手揣入懷裡,一手掀開簾子。
可他還沒看什麼,一陣迷煙忽然眼湧了進來,他剛要緊閉呼吸,眼前卻一陣晃悠。暈倒前,他模糊的看到了幾個黑衣人影向他走來。
“老大,這位衛大人倒是夠謹慎的。”一個黑衣將衛樵深入懷裡的手拿了出來,摸了摸他懷裡,匕首,短弓,還有軟甲,差點就是全武行。不由得驚訝道。
“別廢話,趕緊找。”那站在黑衣人身後的人,雙目緊蹙的冷哼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