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之色,但旋即又收斂,淡笑道:“周兄高抬了,在下實不敢當……”
周銘嘴角微扯,眼神裡的笑意漸漸少了。
周銘笑呵呵的看著衛樵道“不知衛兄近日可有佳作?”雖然臉上的笑容‘量’不減,但卻發生了‘質’的變化。
衛樵神色靦腆一笑,道:“是有幾首,不過算不得佳作。”
周銘一聽,大聲笑道“那就好,不妨告訴衛兄,今日在下是受金陵才子的委託來邀請衛兄參加莫愁詩會的。”
衛樵一聽神色興奮一閃,旋即又皺起了眉頭。
“衛兄可是有難處?”周銘眼神始終盯著衛樵的臉,一見他興奮之後又皺眉,不由得湊近低聲問道。
衛樵面露難色,道:“不瞞周兄,其實家父生前給在下定了規矩,不準參加這種詩詞集會的。”
“哦?為何?”周銘雖然嘴上這樣問,但心裡的疑惑卻減了不少。7怪不得他很低調,原來是受家規所限,那也難怪他只是論佛驚鴻一瞥便銷聲匿跡了。7衛樵搖了搖頭,頹然道:“在下也不知。”
周銘點了點頭,眼神轉動著,道:“其實衛兄也不必介懷,這次雖然名義是詩會,但實則是與金陵各地才子交流心得的好機會。衛兄不妨只當路過,聽一聽,不必發言作詩便是。”
衛樵皺著眉頭,猶豫道:“這樣真行?”
“沒問題!”周銘肯定的點頭道。
衛樵眼神閃動著,猶自掙扎起來。
周銘眼神冷意一閃,又笑著道“衛兄,到時候遊船只約三五好友,在湖中暢談風月,是何等愜意瀟灑,大可不必擔憂。”
衛樵猶豫再三,最後抬頭看著周銘咬著牙皺著眉頭道:“好,就聽周兄的,到時候我去!”
“哈哈,這就對了!”周銘大笑,道:
“到時候我派人去請衛兄,再給衛兄介紹三五好友,定然要玩個高興。”
衛樵臉色猶自有些不自然,g艮著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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