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樵心裡悸動的跳了一下,旋即淡笑道:
“對。”說著,摟著她的肩膀,輕輕的在她吹彈可破的俏臉上親了一下。
武清寧眉頭一蹙而逝,心裡有著一股難言的感覺升起。
武清寧對著秀兒做了個手勢,又看向衛樵道“我走了。”
衛樵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她轉身忽然又道:“過幾天有人約我去莫愁湖泛舟,我們一起去吧?”
武清寧又轉過身,俏目靜靜的看著衛樵。
衛樵也淡笑的看著她,對於這個可人的女孩,他是打心底裡喜歡的。
“好。”許久,武清寧輕輕點頭,旋即便轉身。
秀兒跟在她身後,一臉古怪的看著衛樵,似乎想從他身上找出什麼不一樣。
煙雨霏霏,朦朧中,一身白衣的清麗女子,猶如畫中仙子一般,靜靜的漸漸遠離。
徐茂不知道何時走到衛樵的身邊,看著漸走漸遠的武清寧的背影道“少爺,她就是少夫人Ⅱ嗣?”
衛樵一愣,忽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
其實,或許並不是他多麼優秀,武清寧可能是不討厭自己,並且接受了她父親的安排,知道要嫁給他,於是,她是在盡一個妻子,現在是戀人的義務,而並不是多麼的喜歡他。
一一先前我也不是這麼樣嗎?
衛樵臉上燦爛一笑,他現在很喜歡她。
“走,我們回去吧。”
衛樵先是去了御史臺,讓人將’鴻泰樓’
的事情查了清楚,不過當聽到是吏部侍郎嚴崇禮兒子在搗亂的時候,衛樵就微微皺眉,心裡琢磨著說不得要拿傅閣老出來嚇人了。
在御史臺待到下班,衛樵一如往常的坐在轎子,晃晃悠悠的回府。
坐在轎子裡,摸著有些冰涼輕巧的軟甲,聞著那清新的幽香,衛樵知道,這應該是武清寧貼身穿過的。
衛樵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從這上面看,武清寧對自己也不是完全沒感覺的。
衛樵掀開簾子,看著徐茂道“大山,武帥府還記得怎麼走吧?”
徐茂轉過頭憨笑道:“少爺放心吧,我都記下了。”
衛樵點了點頭,道:“嗯,過幾日我們去武帥府拜訪。”今天剛去拜訪了傅瀝又與武清寧‘幽會’再去登門,顯得有些不合適。
衛樵坐回轎子裡,琢磨著準備些禮物去才行,第一次登門絕不能寒磣。
衛樵坐在轎子裡晃悠悠的回府的時候,他還不知道金陵掀起了多大的波濤。
無論是內閣還是宗室,對於衛樵封爵倒是沒有多大異議,就是封哪個爵,品階,然後就是封地食邑,意見不一爭論不休從早上一直吵到了下午,依然沒有得出個結論來。
宗室與內閣爭論,其他地方卻也再次悄然興起了關於’衛樵’的話題。各種表情想法都有,私下的爭論也不能說不激烈。
衛樵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已經被人唸叨了無數遍,他剛下轎,一個家丁就走了過來,道:
“少爺,雲崖公子等了很久,面色極不好看。”
衛樵呵呵一笑,擺了擺手,道:“嗯,我知道了。”說完,便向著自己小院走來。他估摸著,雲崖是受了那嚴崇禮兒子的欺壓,而他自己的身份又不能暴露,所以只能悶忍著,心裡一定憋了一肚子火氣無處可洩。
果然,剛走到小院,就聽到了嗖嗖的聲響,轉頭看去,傅青瑤正對著門口的一棵樹拼命的甩著飛刀,那架勢就好似那棵樹跟她有多大仇恨一般。
一身黑色緊身裝,小蠻靴,緊身護腕,俏臉滿是煞氣,俏目似瞪似眯的盯著不遠處的大樹,飛刀一把接著一把的甩過去。
衛樵看了限那棵樹,上面已經插了十幾把,寒光閃閃。
衛樵又轉頭看向屋內,傅煬也看到衛樵走了過來,連忙出門,滿臉不甘憋屈的對著衛樵抱拳悶聲道:“老師。”
衛樵呵呵一笑,道:“我都知道了,進去說。”
小辣椒頗有些咬牙切齒的瞪著衛樵的背影,如果不是衛樵不准他們暴露身份,那傢伙早就被她插滿飛刀了。
兩人坐下,兩個小丫頭上了茶,站在一邊。
衛樵笑呵呵看著傅煬,道:“怎麼樣,被人打壓了?”
傅煬好脾氣,可是這次卻也緊皺眉頭,眼神裡忍不住的噴火。顯然,他是真的被氣到了。
傅煬一番咬牙切齒,皺著眉頭恨恨的沒有說話。他倒不是生衛樵的氣,他現在眼前全是那位侍郎公子的囂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