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律師事務所剛剛開始。我還需要一個雜役。學習幾年再考幾張文憑,你也會成為好律師。”
“想讓我去跟你跑堂!”林嘉說著從地上一骨碌坐起來,眼珠轉了一圈象在盤算著什麼。“我只有高中文憑。”
“所以我說你還要一邊學習幾年。”
“其實我原來的理想是當醫生。現在肯定不行了。當律師能行?”
如果拿出你拯救別人的勁頭,林劍銳心裡想,但表面只是點了點頭。
林嘉原地躺平,望著天花板說:“可是我們能打贏這一場嗎?”
“能。”
“你原來還說行不通。”
“既然要打就要有信心。我們能贏。”林劍銳伸出一隻手,林嘉立即握住。“我們至少會讓他們好看!”
林嘉在床上呼嚕起來的時候,林劍銳卻坐在陽臺的夜色中。
贏,怎麼想都不可能完全的贏。
最好的結果竟是兩敗俱傷。
他細數了自己這幾年奮鬥的過程,又仔細推測了一遍王斯宇是怎麼走到今天。心臟好象是在他的腦子中跳,耳朵裡都是咚咚的聲音。
但當他想起了鄧志超、馬克和林嘉。決心才更堅定了一些。
他認為林嘉應該睡熟了,才起身回到室內,躺到床上。林嘉翻身把手臂搭在他身上,他沒有拿開那隻手臂反而輕輕摸著那隻手。
很多年前,他們親密勝過親兄弟。無所不談,沒有迴避,好的壞的想法他們都幫助彼此現實……
“吉莉安是個好女人。”
“你沒睡著?”
“做了夢又醒了。”
林劍銳嘆了口氣,夢,他們都被夢困撓。
林嘉貼上來,把下巴放在林劍銳的肩膀上:“你應該克服那個,才能象王斯宇那樣結婚。不然我幫你吧。”
“過了這段時間再說。”林劍銳逃避這個話題。
林嘉詭異地笑了笑說:“還記得當初嗎?你……”
林劍銳當然記得,他明白林嘉指什麼。當青春期的烈火燃燒的時候,當對性的好奇困撓他們的時候,當那些屈辱傷害還沒開始的時候。那確實是很美好的感受。他把他剛明白的東西和林嘉分享,他教他如何接吻、如何*。他們鎖上浴室的門,泡在浴缸裡,林嘉在他懷裡發抖,他圓潤的身體象魚一樣滑,高潮的時候他會咬他的肩膀或脖子,以免喊出聲。
當時他們只認為這是摯友間的切磋,不認為有什麼不妥。可是他們都上癮了。把當初關注過的女孩都拋之腦後。
林劍銳胸膛開始起伏,他在昏暗中瞟了一眼林嘉,月光和慾望讓林嘉的眼睛閃閃發光。
“以前你教我的方法好笨的,可是……”林嘉吃吃笑著不往下說。林劍銳知道話另一半的意思。
可是很美好。
“我知道更妙的方法呢,教教你?”林嘉說著手已經摸上了林劍銳的腹部,隔著他的睡衣輕輕地彈著手指。
“你總是*?”林劍銳想嘲笑他,但連自己都聽出語氣裡帶出的灼熱味道。林嘉的手鑽進了他的睡褲裡,林劍銳閉上眼睛。九年,性對他是個空白。唯有青春期那短暫的一段回憶是美好的。也許只有林嘉還能讓他無所芥蒂地享受一回。
“你真的長大了呢。一直不用真可惜!”林嘉的語氣帶上喘息,好象他也在被人搞一樣。他騎到林劍銳身上趴下他的睡褲兩隻手並用。激動處他趴在林劍銳身上請求:“我們接吻?”
林劍銳並未喪失理智,他搖頭。如果接吻就真是斷背了吧。林嘉沒有再要求,他趴在林劍銳寬闊的胸膛上亦覺得很滿足。林劍銳在高潮接近之時,衝動地拉扯掉林嘉的睡衣,兩手在林嘉身上用力的撫摸,感受著這條在他記憶中溼潤光滑的魚。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起來,林嘉被他壓在了身下。
“進入我吧。”林嘉請求。
什麼?林劍銳腦子裡電光一閃。“你不是說你不讓別人幹!”
“你不同,我讓你欺負慣了。不管男人女人你總要幹一次才知道。”他擺出一副英雄就義的姿態。
“放屁。”林劍銳低吼。“幹了你我們就成了……”
“就成了什麼?我們的事別人怎麼會知道。我們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行唄,不過是切磋。”林嘉展開他的口才。
這還是切磋嗎?林劍銳搖頭。他擰亮床頭燈,燈光把林嘉身上的奇怪紋身與細碎的傷痕暴露在眼前,不堪的記憶象一個惡魔迎面撲來。
林劍銳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