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只怕只有天才知道。
沐天波自手下接過“千里鏡”朝飛來的三個黑點望了過去。你別說,在別人為太陽的光這晃得眼花之際,這千里鏡之中,卻並非那麼耀眼,因為飛艇的身體為它遮擋了部分太陽光。
另外,是為首的那艘飛艇之下,似乎拖著什麼東西,彷彿一面旗幟的模樣,看不清楚。一來陽光晃眼,二來距離尚遠,沐天波手中千里鏡的放大倍數又不夠自然看不明白。
看著這越來越近的三個黑點,沐天波心中駭然道:“我的天哪!用千里鏡看去如此之大,待得到了昆明城中,那得有多大呢!最令人可怕之處在於,它們似乎正朝著昆明城來的。”
正在沐天波觀望之際,身後眾人一陣亂動。沐天波放下千里鏡,揉揉被太陽光晃得有些昏花的眼睛看去,來的正是孫可望。
孫可望,小名旺兒,陝西米脂人,在大西軍營中也算是善戰之人,人送綽號“一堵牆”,大約指其戰場之上極善守禦罷。其人年約三旬,一頜鋼針般的短鬚僅只寸許,根根有如鋼針一般,倒也有幾分威勢。
就其本質而論,他倒算不得多壞之人。例如大西軍初入雲貴之時,一如蜀地那樣燒殺劫掠無所不為,倒是多虧了他,重整軍紀嚴禁燒才使大西軍在雲貴之地站穩了腳跟。另外,雲貴經濟發展方面,孫可望重新頒佈新的稅賦標準,而使雲貴經濟有所恢復,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然而,其人量小難容他人,尤其頗具個人野心之人。
實則明末亂世之際,試問有幾人無自立之心。無論是擁立明朝皇族還是自立抗清哪個又沒有為了自己將來的地位打算,就算立不得帝,立個開國元勳總是可以的吧。
說白了正是為此,明末抗清才會因為各個抗清勢力之間,相互傾軋而一敗塗地,沒有合力抗個屁啊!還是那句話,覆巢之下全都是他媽的“壞蛋”!
這不,才一來到城牆之上,看到與沐天波站在一起的楊文秀心裡一陣不快,嘴裡不由就哂道:“三弟起得好早啊,也難得沐公爺一早有空,來這城牆之上看這如畫風景哪!”
沐天波對於孫可望,現在滇地之中,勢力最為強勁之人,時刻心懷警惕。聽了他的奚落,倒也不多爭辯。只是相當恭敬的奉上手中的千里鏡,手指向城外遠處。
“孫將軍請看,這天上的確是來了怪物呢!”
其實孫可望早看到了,聽到楊虎的稟報,一上到城頭,孫可望的目光除了在沐天波及楊文秀的身上稍稍停留之後,早就看到了那天空之中,正在飛來的三艘飛艇。
“這是什麼怪物呢,二位可曾見過麼?”
沐天波惱他無禮,也不說自己的猜測,只說:“不曾見過,孫將軍見多識廣,識得一二也說不定呢!”
孫可望一挑兩道多思多慮的細眉,不再說話,拿起千里鏡張望面去。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兒,飛艇又近了許多,這次孫可望看清了。
口中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喃喃道:“怎麼會是他呢?”
此刻,在飛艇之上,李定國想起來兄弟艾能奇的死,向已經成為自己人的沙定州問道“沙……沙……沙土司,在下倒有一事不明,就是在下兄弟艾能奇平死,不知此事沙土司可否告知在下真實情況,那祿氏土兵如何知道我兄弟的進軍線路?”
這時代的軍人們有一點好,往往隨著陣營的轉換,一笑泯恩仇,當然那等殺兄屠弟的家門大仇另當別論,最多也就是面和心不和吧。
沙定州習慣性的望向老婆,要知道這樣的事他們家一向是老樑上婆做主的。萬氏倒是學著漢人的禮節,但又有些不倫不類的向李定國做了揖。
“那位嶽長官說過,對於自己人須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否則忠心可慮,信用值憂。所以,李兄弟既然問起,姐姐我也就直言以告,縱有些什麼也全是過去之事,李兄弟也必介意才是!”
李定國心道:“她一個女人家尚能如此,我一個大男人再放下雙方恩仇也就沒意思的緊了!”因此忙頂禮相還,嘴裡的話也就多了幾分恭敬。
1。架空歷史《南明風雨》一個鉗工的明末之旅,連載完成,正在解禁之中;連結:
2。架空歷史《鐵翼鷹揚》飛翔在一戰法國的天空,正在連載、陸續解禁中;連結:/html/?bid=25863
3。玄幻傳奇《旋風之驢》一個在異界的,浪漫而詭異的探案故事,正在連載;連結/html/?bid=27169
不笑生聯絡方式:
qq:28838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