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被最後釋放的娘子,現在的李湄可就知道小旦怕怕了。也是嶽效飛新學乍用還沒練到收放自如的程度,看來還是要拳不熟手,曲不離口的多練練才行啊!
再坐回到餐桌旁,進行中斷了半晌的早餐,而在坐的四位娘子居然現在個個都穿回睡衣,全都紅暈滿頰,不過她們心裡的味道不說也罷。
嶽效飛對於這個結果比較滿意,才打算說話,一旁王婧雯早又把他手中的雪茄一把搶了去,給捻滅了。雖然依然如此做了,只是她卻也不再敢強自出頭。
嶽效飛習慣性的嘖嘖嘴,表示不滿,這才又拿腔作勢道:“嗯!怎麼樣,還是那句話,你們四個招是不招!如果不招的話……”
話才說到一半,這時門鈴響了起來。興致勃勃的嶽效飛立即向後面椅背上一靠,立即裝出一付有氣無力的即將掛掉的模樣。
“拜託了諸位娘子,你們就說為夫重病不起眼看就要西登極樂,今個只怕不能開會!明個讓他們另外選舉吧!”
其實說到皇帝、總統之流,哪裡有什麼人生樂趣。說難聽話全是一個個,被捏在那個名叫“利益”的傢伙手中的“提線木偶”罷了。
話說回來,為何大家都想當皇帝,甚至不當皇帝就改變不了什麼。實則“特權”二字而已,但當極權產生的時候,而且難以被消滅的時候,那麼就不用再向下說了。滅亡只是一個遲早而必然來到!
嶽效飛賴在椅子當中,無非只是賴一下而已。最少他還是護民官不是,能找到家裡的自然不會是小事,躲是躲不掉滴!也是,一個對於俗人生活方式如此嚮往的人,又如何可以當皇帝呢!
而這時奉命前去開門的卻是那個“辯不過紀小姐,說不過麗人坊”的紀敏萱,她是這個家中適於打發不速之客的主要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