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不必救醒他,回到我這裡來,我有話吩咐你。”
在父親的薰陶之下,醫術尚且不差的欒平來到父親身邊,先伸手探了下鼻息,再把了把脈。
接著飛快的自懷中掏出一隻針包來,下在父親的穴位之上,為他止住了流血順帶高喊了氣機,然後按照慕容楚楚的吩咐,再回到她的身旁來恭恭敬敬的說話。
“我父親性命無礙,只是背部受創甚重,失血過多。現時我已替他施了針,回頭包紮了傷口大約也就無礙了。”
慕容楚楚疲憊的靠在艙板之上,聲音顯得極為虛弱,她看了下滿臉血汙的欒平,低聲問道:“你懂得醫術?”
欒平慌忙點點頭道:“是的姑娘,在下看你面色實有不妥,請讓在下替你切脈,並施針救治一下,不然……。”
慕容楚楚慢慢搖搖頭不由分說的拒絕道:“不必了,我的傷勢我自己知道,自會尋個清靜地方療傷。你且先將你父扶入艙室之中,進行救治。再看這船上諸人當中看有無倖存者,如有傷者亦需救治。
然後要緊的是將船上裙裾的碎塊拋入海中,萬不可遺留一塊,將來令尊問起,只說令堂在與盜撲打之中,力弱被殺跌落海中即是。切記、切記,此乃緊要之事!”
一想到適才母親的遭遇,欒平又忍不住痛哭起來。
慕容楚楚一見欒平哭泣的模樣,抬抬腳似乎是要踢欒平的模樣,只是一抬之下才知自己實在是辦不到。
嘴裡倒罵了一句:“真是沒用的男人,不許哭!……做完這一切之後,你也給自己紮裹下傷口。至於其他屍體如你力不從心,暫且放在甲板之上,待我明日清理就是。”
欒平從沒想到,她這樣一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子,遇事居然毫不驚慌,實在使人不能不欽佩,此刻被他厲聲責備,卻反而激發出他一些勇氣來。
當下袖子拭了淚水道:“在下全聽姑娘吩咐就是。”
慕容楚楚說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