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之上的曾後也曾言道:“皇上,賤妾只怕這一病就不起了或許就沒了服侍皇上的福份……皇上啊!妾有一言不盡死不瞑目,皇上啊!你要小心身邊的奸佞小人,雖然表面上他無所求實則……實則……”說到這裡,氣血極虛的曾後眼睛番白暈了過去。
他在屋中踱了幾個圈,好好的整理了一下思路
黃鳴俊離了几案,在一旁施禮道:“皇上,此次嶽效飛令何騰蛟部和忠貞營齊攻長沙,無非是為了擾亂後方,實則為他們南昌之戰易為之耳!無何不令何部攻長沙收復失地,忠貞營攻嶽州,如此收復失地,最不至就是擾敵後方。
“對了,這樣辦就深合朕意了!”當然朱聿鍵只是點點頭,並沒有把這話說出來。
江南,蘇州城勝武候府。
吳勝兆從神州城回來,眼頭是高了。裝備了戰車,軍隊是強了。只除了沒有剪頭髮以外,其餘全部照搬神州軍。當然軍服還是沒有換,不是不想,只是因為錢的問題。
千輛戰車到位,受訓的軍官也都回到了軍隊之中,很快整軍備戰。前是聽說神州軍又在江西大打出手,博洛奉命前往閩地,江南清軍又顯出空虛的狀態,此刻再恰好收到嶽效飛的書信,請他率軍助攻,並允諾事後為他再訓軍官五百。這也是吳勝兆出兵的利益所在,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候方域如同往常一樣,吃罷午飯來到勝武候府聽用。誰知一到這裡,吳勝兆拿出的是嶽效飛的來信。看罷多時,候方域點點頭道:“候爺所慮極是,眼下博洛領軍前往建寧,江南無人主持大局,想他的戰車新軍定然別人調不動,所以他定然還要回來,如此一來一去,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