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給他端來麵湯的丫頭們能發現這裡的情況,她們的尖叫未嘗不是一個報信的機會。
打定主義,心中的驚慌稍定,伸手一抱拳道:“各位,不知來劉某府上有何貴幹,有何事不能與劉某商量,非要這付打扮在劉某家殺人。可知劉某宅外不遠就是大軍營盤,幾位功夫似是不錯,可是大軍來時怕也討不得好去。”
王德仁道:“李元度,你也不必強處鎮定,我來了就不怕,怕了就不來,既然到了這裡,說什麼也要辦了事才走的。”
李元度見唬不住他,知道這些人所來目的明確不達目的是不會走的,而且他們不殺他定是有什麼事情要他辦,既是如此也不必怕他們現在就殺了自己。想到這兒心下一寬,臉了笑容一鬆,信步走到演武場上盡頭,坐在那兒放著的太師椅上,大刺刺道:“不知各位所來為何,一個個藏頭露尾,矇頭蓋臉,可不是鼠輩所為麼!”
王德仁直截了當道:“李元度你也不必故做鎮靜,實話告訴你,我們是神州軍的人,來這裡為找你做些事情,至於你說的什麼狗屁大軍,告訴你完全沒有放在我們眼裡。
“即是如此,你可敢放劉某出去,喚來軍士咱們明刀明槍的痛痛快快的幹一場可不好麼!”
王德仁自懷中掏出黃固寫給李元度的信件,手腕一抖,那封信似飛刀一般向李元度面前飛去,嘴時嘲諷道:“你不必逞口舌之利,無論是單打獨鬥,還是領軍對戰,我們神州軍都不會懼怕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