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不知道大家還記得不記得,他就是蛙跳作戰時抓來的清協鎮總兵。此刻他再度登上了江南的江岸,他已經不再留什麼辮子,他已經是名神州軍海軍陸戰隊計程車兵。而他的副師長就是那個用“殺傷地域”毀了五千清兵的呂方呂懷玉。
已經當了班長的張傑,排在飛魚級登陸艇的頭一個,他們是本排的尖刀班,而本排卻是本連的突擊排。
隨著越來越近江岸,張傑心中也有些緊張起來,雖然他們並沒有遇到什麼抵抗,可是他感覺自己依然有些些緊張,雖然和那些新兵蛋子不一樣。他的緊張來源於除了迫擊炮的支援之外,完全沒有戰車的支援。
等到上了江岸之後,才知道戰車即便來了,也無法在這兒行動。地下的在江南如綿如織的細雨當中,已經是完全被漚得稀爛,原本鋪著石頭的官道也被害怕戰車的清軍幾乎完全扒掉,看起來是平平的土地,一腳下去,爛泥就能埋到半截小腿。
張傑扭頭再朝滿面上看了一眼,雨霧使江面上的軍艦看起來稍稍有點模糊,第二批“飛魚級”快艇正向岸邊駛來。小艇呈現出一片綠色,直覺當中張傑感覺到小艇上裝載的人員太多,而且這樣的載重會減慢速度導致危險增加。
“嗯,如果這次不死的話,這倒是值得上給參謀部上書的事!”
“上書”就是把訓練、作戰當中一切發現的一切不合理的地方,向本師參謀部提出意見或建議的手段,建議人或意見人將獲得參謀部評議過後的點數。在神州軍中,機會一向青睞有思考能力並正確運用這種能力的人。
再轉過頭,張傑去看灘頭,這裡原是清軍的炮壘附近,到處都被艦炮炸得亂成一團。大炮翻倒在泥水之中,士兵則被炸出相當遠的距離。由於使用的多是裝藥量較大的爆破彈,所以被炸死的人都沒什麼明顯傷痕,只是七竅之流出一縷縷血水。
“他們被活活震死了!”
張傑心頭掠過這樣一句話,隨即看自己班裡計程車兵都蹲在泥水之中,他手一揮,嘴裡低聲發出命令。
“成掃搜隊形前進!”兩個三人小組在前邊開始前進,後面的狙擊手使用步槍進行掩護。
現在神州軍一個班的裝備是這樣的除了左輪、槍射火箭及三用手雷之外,四人裝備可以快速發射的彈匣式散彈槍,提供近距密集火力殺傷。而其餘兩支步槍則提供中等距離的火力,四枝裝備著瞄準鏡的狙擊步槍則提供準確殺傷火力。
而面對敵人的叢集衝鋒,實際屬於排的機炮班及連迫擊炮的殺傷範圍。
杭州城的城牆距離江邊並不遠,一邊向前走著,張傑一邊去看那個被炸得有些亂巧八遭的城牆,偶爾海軍的150毫米綽號飛鏢的艦炮或者100毫米的雷神的炮彈,就會帶著尖利的哨聲飛過空中,接著城頭隨著巨響就會騰起一團火焰,碎石或者裝備的碎片四處亂飛。
每當這個時候,正在前進的他們都會習慣性的略微蹲一下,要知道那些飛射的碎片在幾百米外依然會對人造成傷害。
身後升起了兩隻被塗成紫色的氣球,張傑知道這是他們營的觀察哨。這種氣球裝在裝甲車內,僅僅只升高幾十米的高度,而且它們是一前一後兩隻,隨時只要回頭就可以看得見自己的部隊是否偏離了營的主攻方向。
正當他們前進的當兒,城頭之上,火光一閃“轟”的一聲,一門在艦炮炮火中倖存的清軍大炮開火了,由於他們對付的底下前進的步兵,因此他們使用的是霰彈。
幾乎同時,身後機炮班的彈弓式榴彈發射器就為步兵前面彈起一道灰牆,固然在這樣的雨霧當中,它們起的作用實在不大。
眼前的土地上,被散彈打得“噗噗”直響,張傑突然想起軍艦上的遭遇,伸出手去在適才散彈落下的地方挖了下去。
“果然是我們的散彈,這些敗家子!”
張傑恨恨的罵出聲,這些散彈正是被極細的銅絲紮在一起成餅狀的箭形散彈,發射之後,銅線斷裂,這些箭形霰彈會成扇形飛出,它們雖然比鉛彈射擊距離要近,可是它的殺傷力,絕對不是普通鉛彈可以同日而語的。
這時目光向四面一掃,背冒起一團涼氣,其他班計程車兵已經有人在招呼救護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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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節 街頭巷戰陸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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