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繡月無疑就是造反,只有這樣才行,而這樣嶽效飛則要失去他苦心經營的老軍營,要放棄所擁有的一切,並且在以後的日子裡連反抗清軍都是一個不可能的願望。最壞的可能是清軍與明軍都會視他為眼中釘,其難度可想而知。而放棄宇文繡月這個可能卻是嶽效飛最為不能接受的。
這時屋子裡的每個人,心中都是沉甸甸的,包括後來趕到的徐烈鈞和王德仁。
“嶽老闆,我以為此事咱們切不可操之過急,應該從長計議才是。”陳天華知道這話純粹是淡話,想要把他安撫下來才是真的。按他的想法,既然不能擁有還不如將她視為宮裡埋下的一個棋子,做為嶽效飛進身仕途的有力保障,以宇文繡月的色藝在朱聿健面前得寵不是非常難的事,這是其一,另一個理由就是如此顧全了皇家的顏面,自然不需多說,加官進爵和豐厚的報酬是少不了的。
慕容卓不理黃固能殺人的眼光,妖異的眼中一點表情也沒有。“其實嶽……嶽……嘿嘿,要我說咱們找一隊人,悄悄把宇文繡給劫回來,反正咱們已經將人送了去,保不住是他們的事與咱們有多大關係!誰人廢話直接幹掉就好了,有個什麼大不了的。”
陳天華不明白,嶽效飛為何把慕容卓放了,暗中猜測“難不成他也要和吳三桂一樣?如果那樣我就和黃固……”,聽了慕容卓的話他對此人的印像更加不好,他忙搖搖頭道:“不可,如此豈不是要陷嶽老闆與整個老軍營於不仁不義之地。再說如此豈不正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那句老話。”
“哼!操他媽的,他朱家皇帝不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