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之上進行壓制射擊,而且在那裡火箭炮將再次對城門處進行補充射擊。
城頭上的清兵亂了,打了這麼多年的仗,明軍什麼武器沒見過,可這打哪哪響的火箭愣是第一次碰見。
城下些個怪物再次向城牆靠近。
城上的清軍忙碌著,剛才城門處的爆炸除了驚嚇外,並未使城頭之上計程車兵們受傷。城頭上的兵士們只稍稍稍慌亂了一下,就又在垛口處列好了隊,一張張硬弓張開來,眼睛緊盯著城下越來越近的怪物。
此時的空氣似空被什麼震動了直來,發出了嗡嗡的聲音。恐懼如水波般在兵士中間傳播開來,常年的戰爭中,他們聽的出來這個正是極密集的弩箭飛過來的聲音,可是它們來自於哪裡呢,除了城下的怪物根本就看不見一個人影。
長串的慘呼在城頭響起,兵士們被劈頭蓋臉的弩箭成片的射倒,中箭的人躺在地下翻滾哀嚎,沒中箭的人大都躲向城門樓伸出的寬大的屋簷下,那兒是現在唯一能夠躲避箭支的地方。
劉國軒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城門處再次被射擊了二十發火箭彈,城頭之上的弩箭、火器已經被連發的效飛神弩完全壓制。剩下的十枚火箭彈他對著城門樓進行了一次齊射。
微明的天色之中,似乎多到無數的將士們奔跑著,飛馳向蘇州,這裡城市將在再一個黎明到來時回到我們漢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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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節 蛙跳做戰——飛馬作戰(七)
一字排開的帆船在在江南大運河向南駛去,近百條船上載的全是太湖中各島之上的義軍。所謂義軍不但是老少皆有,實際有作戰能力的不過千把人。現在他們全由甘輝領著沿著岸邊向南行進,老弱婦孺都乘在船上。
慕容卓也把幾個義軍首領和一同打算前往神州城和幾位文人邀到船上吃酒。義軍首領分別為,戴之俊、陸冏、吳著、王詡、李長祥等人,除了李長祥年近四旬而外,其餘諸人都是年輕的江湖豪客,只因看不慣清軍在江南的所作所為方才起兵抗清。
文人卻有要投隆武皇帝的楊廷樞,別人都是一般興高采烈的模樣,唯獨他最不高興。他的門人戴之俊上下使力並得太湖義軍協助之下吳勝兆才得了這蘇州城,可恨此人全無感恩戴德之心,一句他奉魯監國為主便把那天下共主隆武皇帝扔到一邊。
“唉!無奈無奈乎!聖賢之書好讀人心難測。也只好如此了”。
門人戴之俊和吳著等人俱都是一夥年將三十的年輕人,與之慕容卓相識以久,此次再見慕容卓聽得天下有那麼一方樂土,都巴望著去見識一番,也好有番作為。在這江南官家之地,他們這些草莽難得重用,而且朱家自己的紛爭更令人心煩,有這麼一個向誰都不買帳的地方正是眾人心中所求。
慕容卓把眾人籠在船上,擺下上好酒席,席間更有帶自神話城的諸般新鮮物事擺在其中,自然讓這些從沒見過罐頭、飲料為何物的豪傑們大呼小叫的豪飲起來。
慕容卓睜著略帶妖異的目光,瞅瞅個個喝的酒酣耳熱的一干豪傑,再回想一下岸上的進軍。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親自把了一盞酒送至楊廷樞面前。
“先生,此間人物都是江湖上的豪客,酒喝到這個份上敢是都露了‘原形’還望先生不要見怪,勿與他們一般見識。”
“老朽愧不敢當,倒是閣下年紀輕輕便籠絡了這一般好漢,如此高超的手段才使人十分敬佩。”
“先生些話實在讓慕容卓慚愧,只是先生所望之事、所望之人聽怕要讓先生失望呢!”
楊廷樞耳聞慕容卓並不接招,心中微微失望,手中端著酒杯正待一飲而盡,誰知慕容卓後面還有話叫,一聽停了酒杯道:“些話怎講,倒要請教一二。”
慕容卓端著杯子,輕抿一口道:“在下聞先生之志在恢復中華,卻不是為了再恢復先前那般戰亂的國家,不知在下可有說錯?”
“小徒所言之事確有,只是一個行事亂七八遭之人又如何收得人心,又如何能有勇士效命,閣下所欲言之事不言也罷。”
慕容卓一仰脖把最後一口酒倒入口中,咂了一下嘴道:“那我倒要請教,有教無類這句話是怎麼個**,先生乃當世大才,真要有個好學生也不枉先生胸懷天下之心。還有一句俗言,有道是寧當雀頭不做鳳尾。在下言盡於此,還請先生三思而後行。”
楊廷樞心裡亂了,照慕容卓給自己講的種種,那個人並不值得人去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