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家別說吐,站都站得那麼穩,咦!那個人……”。那個拿著望遠鏡的人的模樣,依稀彷彿認識似的“噢!這小子不是上次鄭家派來那個翻譯嗎!叫什麼來著……鄭肇基,對就是他。哎,奇怪了,這小子什麼時候上我的船麼?看模樣還是個大副呢!”
說來也奇怪,他這一動腦子似乎也沒那麼難受了,也不怎麼暈了,也不想吐了。
再次漂在大海之上,鄭肇基有種回家的感覺。他來這艘船上也快兩個月了,時間越久他越覺昨越喜歡這條船。
船的外形和掛的軟帆怎麼看都有點像紅毛人的夾板船,可又不完全一樣。在船上呆的時間長了,他對這船的優點了解的更多。
舵**縱的升降舵,還有船長最喜歡的那個水棺材,裡面的海鹽本身就直接扔了,現在變成了船長私產了。那玩藝不值錢,可這樣的船要去趟南洋,數量就大了。
還有就是那個人力驅動系統,剛上船的時候見慣了海船,他當初感到這個是最為好笑的,以為跟車船一樣“這若上遠洋了能派什麼用場?”可那次到泉州的比賽讓他服了。稍稍逆點風頭,別樣的船隻好用之字航法往前走。這船主帆嘩啦啦一降,速度不但絲毫沒有減弱,反而直著就去了。這樣的船他怎麼不喜歡,就象現在一帆不張,在風浪之中就平穩很多,擱著平常的船早找其他地方避風去了。
“大副,大副,那邊有人叫你”一個船員走來地告訴他。
“誰呀?”船弦邊趴了一卜溜的人在那吐,各個身上的衣甲都差不多。
“這呢……這……”有個人爬在船舷邊上舉著手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