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敏萱還真沒想這麼多,聽他這麼一說心道:“這讀書人的心思就是想的長遠,說話也句句都在點子上,那嶽老闆如若真是韃子的探子,奉命來收了這福州的船坊也是有的。他那些手下行事怪異、狠辣只怕是兵勇也未可知,只是……那姜大哥卻做所為卻不似這等人,總之不論此事真假,卻不能讓那個嶽老闆得逞才是。”想到那個嶽老闆的嘴臉心中就有氣,一想能給他找此麻煩,心中就覺得的解氣。想到著,一整羅裙,盈盈向方以智道了一個深深的萬福,嘴裡道:“公子的慈悲心腸實非常人所可比擬,每敏萱代這馬尾的百姓謝謝方公子。”
“哪裡,哪裡,姑娘此言實在讓方某汗顏,為民請命、為國盡忠,揭透那狡詐小人的陰險用心卻不正是我輩的本份麼,只是還請姑娘三思而行之,方不致墜身禍事之中。”
紀敏萱重新坐下:“誠如公子所言,那嶽老闆的行事確是詭異非常,只是小女子才疏學淺,雖與那嶽老闆見過一面卻不能看透他的嘴臉,如今要不是方公子仗義執言,只怕還真就受了他的蠱惑。不過現在情勢卻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那嶽老闆並未派商談並坊之事。既然方公子對此公益之事如此熱心,小女子卻願陪公子去那嶽府走上一遭,與那嶽老闆當面對質,論個事非曲直出來,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方以智站起身形,臉上煥發出勇往直前的光彩來。
“姑娘之舉實是令多少男子慚愧死,如此在下縱是為此粉身碎骨也是值得。”
甘浩文心中嘆息:“他們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