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過他,清楚他心中只想著一件事:“保護這些人。”黃固稍稍比徐烈鈞一點心眼,這會眼睛只顧瞅著那幅掛在牆上的規劃圖,“他這人,天生就是土匪,他也只能乾土匪。”鄭老根、趙大錘兩個一個撓著下巴,另一個摸著鬍子。“他們兩個能想什麼,那些奇技淫巧之物夠他們忙的了,這裡面會動腦子的只有那個婧雯小姐,只可惜誤從了另類,至於這個剛剛宣佈成立神州城的人,他如果不是個傻子就是個魔鬼。”
這些念頭非快的在腦海中轉著,雖然想要離開的想法一直在侵擾著他,不過想想還是再看看,也許他們會憣然悔悟呢,在者有自己在不是還可以給皇上當探子麼!
“安仔,你找的瓦匠來了沒。”
“來了,在屋外等著呢”
張力工怵怵的站在門外,他來了已經好一會了。不知道嶽老闆要安仔叫自己來做什麼,想來不會有什麼事,可是嶽老闆在開會的時候是挺怕人的,聽人家說他開會的時候會罵人的,雖然平時沒什麼架子,跟誰都可以稱兄道弟。
“進來”
“哎!來了,”張力工答應一聲,快步進去了,在進門的時候他覺的心跳的厲害,“這怎麼象是見官呢!”
大家都瞅著門外,原本老軍營也就幾十戶人,大家都熟的不得了,隨著人慢慢多了,也還認得過來,可這次來福州的時候,延平跟來了多少人,聽說連那什麼太平鎮的人也都跟了來,傢伙!怕不多了一千來戶呢。
“嶽老闆,小……在下張力工“原先他想稱自己“小的”或是“小人”,可回頭一想這樣的稱呼在老軍營裡是不許的,唉!真是沒辦法。“在下,是咱老軍營瓦工的技工(工頭),不知嶽老闆把在下叫來有什麼吩咐。”
“張師,來,來先坐,安仔泡杯茶過來。”
嶽效飛張羅著張力工坐下。隨口問道:“張師,你來咱們老軍營以前是不是幹瓦工的。”
“誰說不是呢,我家到我這輩子都是第二代了,唉!這年頭活不好乾,嶽老闆你知道咱乾的都是力氣活,打頭兩年起可是這個活路可就吃不飽了,後來咱老軍營招工說飯盡飽吃,我就來了,還當上了工頭。”
這年頭的百姓你只要讓他吃口飽飯,讓他做什麼都行,有了這群吃飽了飯的百姓在身邊,皇帝!皇帝是個屁,錘他不需要運氣。這個就是實力,科技加上一群忠誠的百姓就足夠了。
張力工看看嶽效飛似是還有話在嘴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張師,還有話,那就別停,繼續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的規矩。”
要說這老軍營亦不是鐵板一塊,東家長李家短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是很多的,(犯罪的沒有,知道嶽效飛手段太毒)一直都是找嶽效飛來評理,嶽效飛對待這些只有一個規矩,那就是說,把你想的說出來,大家坐一塊辯,最後總能找到妥善解決的辦法的。
“嶽老闆不是在下要多嘴,咱到了這房可是不能再那麼建了,要說那快造房建起來是真快,可這樣的房子終究和青磚瓦房沒法比的,不但地方太小,一家人擠在一起不方便,而且是真熱啊。”
“今天叫你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咱們現在可是要建城了,光靠那快造房當然不行,不過那青磚瓦房建起來太慢,又不牢靠,所以咱們房要建,可是得有這個東西才行。”
嶽效飛拿出一塊陶土、一塊石灰。
“將這兩樣混在一起放在爐中鍛燒,出來後打散再加些石膏就可以造出一種叫東西的東西,再按比例加上沙、水、碎石,最後就成為水泥板,有了這樣東西咱再建房比咱們原先的快造房屋的速度是一點也不差。”
張力工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聽天書。
鄭老根、趙大錘兩個憐憫的看著他,知道這又是一個將要受到嶽效飛長期迫害的人。
“不過,具體的得你自己試,也就是混多少、燒成什麼模樣……這些都得你試才行,而且試的過程中要做好記錄,這些我給你的這此資料上都寫的明白呢。”
張力功看著他手中的紙,幹活他不怕,可這認字可就有點難為他了。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道憨笑道:“嶽老闆你那字太深了,我怕……我怕我認不來。”
“不要緊我要天華在學校裡給你調幾個學的好的學生來。”
試驗,這個方法在中國古已有之,可是大家都清楚在系統、條理等理性方面我們是遠不如德國人的,嶽效習丟擲這些東西就是要有一個改變,首先就是善於否定,然後在善於證實,有了這兩他方面,我們的科學發展就不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