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的‘三不得罪’中的第一大項就給忘了,不明來路的不得罪,那日那十個身穿怪異衣服的人卻不正是不明來路之麼!”其實他要知道內情的話,恐怕可悔青了腸子才合適。
“嚎什麼嚎!”他嘴裡衝那大叫的手下一巴掌揮去。
“啪”那手下只捂了臉,一句多餘了話也不敢多說,只是張嘴吐出兩顆牙齒來。
九輛戰車已分了四面圍住長樂幫的總舵,都待黃固的訊號便就開始殺人。
黃固站在大門當前的一輛戰車的車頂之上,衝著那門口拿著刀槍棍棒的一群長樂幫手下喊道:“叫你們幫主出來,告訴他禍事來了,立即雙手抱頭滾出來投降,否則殺無赦。”
“呸!也不看看你的斤兩,就敢在我長樂幫門前撒野,弟兄們給我做了他們。”
一個小頭目越眾而出,向著黃固唾了一口唾沫,揮著兵刃口中大叫。
“好,給你們臉不要臉,讓你們知道知道刀子是鐵做的。”嘴裡輕蔑的說了一句,拉著手中用來做訊號彈的煙花。
“噗——咚”
隨著聲響,戰車之上的炮塔開始轉動,效飛神弩開始射擊。因為來時嶽效飛說的清楚:“黑社會,我沒什麼好感,這些人又當不得兵,身體早讓酒色掏空了,這種人渣留在世上純粹是浪費糧食。”
當一朵朵血花當空綻放時,當一條條兇惡或狠毒的生命只扭了幾扭就此消失時,福州馬尾的百姓感覺到了快意,可是同時心底裡也冒出了深深的恐懼。他們,他們是什麼人,他們比那些被他們殺了的人更為兇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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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節 我是惡人人怕誰
一句閒話:最近有很多書友在問,主角到底打算如何做?其實這是一個哈姆雷特式的問題,主角一個工人他能想怎麼辦,一個沒什麼王者氣息的人,他會怎麼辦!這是其一,其二,倘若我直白的把他的偉大理想說出來有有何意思,請注意他和他手下的作法。正所謂理念是在作為當中體現出來的。
長樂幫的幫眾、門徒們在長樂幫總舵的門口展開了一場血戰,不應該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橫七豎八的屍體幾乎要將長樂幫的門口堵住,血水匯在一起,幾乎要成為一條小溪,它們奔騰著,席捲著生命呼嘯著流入清清的閩江。
長樂幫的幫眾們從未想過,只因為一個小頭目的幾句話,只因為他們的勇悍,他們就付出了一百多條人命。
長樂幫的門徒們在箭雨中扭動身體,向下倒去,身上的血早因為幾個窟窿而幾乎要流的盡了,這個時候他們終於看見了他們的幫主,那個平裡顯的如此牛b的人物,這時顯的更是牛b,因為他害怕的方式也顯的那麼的與眾不同。
祖天傑跪在地下,抱著頭口中大叫“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褲襠下顯**的,原來他已經被這滿地的鮮血嚇的尿了。
“看你那沒出息樣兒,就這個德性還出來混黑道。”嘴裡輕蔑的說了一句,拉著手中用來做訊號彈的煙花。
“噗——咚”
天空再次綻放了一朵禮花,箭雨如同來時的那樣,無聲無息的停了。戰車門開處,一群綠衣人從戰車中湧出來,嘴裡再次大叫起老軍營的“格言”。
“雙手抱頭蹲下,否則我們不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慘叫聲再次響起,這是反應慢了半拍的人的下場。地下又多了幾具還在作死前最後扭動的屍體。
剩下的人學這次學乖了,一個個都抱著頭,蹲的規規矩矩。可以保證就算訓練上半個月也不會比他們做的更好。
黃固對血流成河的場面見的多了,這對他來說是小場面。經過這麼一鬧連個看熱鬧的都沒了。他跳下戰車,也不顧現場上的人並未全部搞定,只管一步三晃走到祖天傑面前。
“大……大……大……大爺,別殺我……”
祖天傑現在對犯了他老爹給他說的戒律後悔不已,自己怎麼就沒好好記住,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怕……怕……怕什麼呢!你們長樂幫不是在福州很牛b麼,怎麼就這麼個草包首領。別怕,現在我不殺你,但你得明白,從即刻開始,你們長樂幫在福州的所有產業都歸我們所有。”
祖天傑一聽今天不用死,喜出望外,他心裡明白,眼前這些人殺人跟殺個雞一樣。若說自己在福州辦點事還要上下打點的話,這夥人別說有沒有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