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就不一樣了,他們開始收錢,而且一年比一年多,直到現在的祖幫主更加變本加厲。曾經名滿全閩的洪家船坊因為不交錢一夜之間整個船坊給燒成白地。紀敏萱的姐妹洪月嬌和她的家人同時下落不明,這件事嚇破了各家船坊的膽,他們雖然惱怒,可是也只有膽戰心驚的份,當然也有為些而發了財的,例如今天得了金色龍舟的孫家就是一例。
想想兒時的姐妹洪月嬌,紀敏萱稍稍有些黯然神傷,雖然也過去十年之久了,那時的她也僅只有八歲,記不得許多,不過心中那種兔死狐感覺確是怎樣也抹不去的。
“喂呀,這不是紀家的大小姐麼!哥幾個可過來看看,這樣的美人可是要好好看看的。”不用回身紀敏萱就知道是那個祖幫主,要說這個祖幫主比之他爹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他爹好歹不欺男霸女,可現在這個祖幫主已然是壞到頭頂長瘡腳底流膿了。
“呃!是……是祖幫主……小女子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紀敏萱心中慌慌的做個萬福,就待抽身而走。
“告退?!告退個屁呀,既然來了就陪爺們好好樂樂。”祖天傑嘴裡流裡流氣的說著,一張早被酒染紅的眼睛只在紀敏萱身上掃來掃去。
姜勇早都注意坐在窗前那位女子,生的是粉面桃腮,體態幽雅,心中猜想如若此女子笑將起來,定然可奪人心魄。當時心裡悄悄把她和老軍營的長官的那兩位夫人作了個比較,沒想比較的結果居然與兩位夫人在伯仲之間。少年愛美的天性可就在這體現出來了。
當劉文采和鄒大人在箱房內談天之時,姜勇就在門口站著,他的任務是保護劉文采的安全。姜勇傷好了沒幾天就進了軍隊,由於編制已滿,暫時他們還沒有決定去向,還是被定名為新兵連,一切都要等到將來搬到福州再說。新兵連就多執行些保護、守衛的工作。所以這次他就派來了。
這會他剛陪同劉文采送走了鄒知府,因他急著要去賽龍舟所搭的綵棚裡去,故此匆匆告辭。他一走,劉文采可就對幾個人說了“哥幾個上面的酒席可還沒吃呢,咱可不能浪費,老闆說了‘浪費是可恥的’,走咱們去把那桌酒菜給消費了。”
剛上樓就見樓上雅間的裡的人在紛紛向下跑,一個個還在說“出事了,樓上出事了。”
這時樓上傳來了女子的尖叫聲,以及哀求聲。
姜勇心中騰的火就起來了,可是命令就是命令,他現在在執行任務。
劉文采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其他幾個人,聳聳肩說了一句:“都看我幹什麼,現在工作完了,是你們自己的時間,你們愛幹啥幹啥去,我要進雅間喝酒的,你們麼——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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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節 受傷
祖天傑嘴裡胡亂吆喝著,拉扯著紀敏萱的羅衣。眉兒在一旁已嚇的臉唇青白,只知捂著耳朵大叫“不要……不要……”。
祖天傑的幾個手下頭領趕著樓上雅座的其他客人。此時正有下青衣公子拒理力爭。
“你們怎能在這光天化之下汙辱良家女子,快放手,可是要我報官嗎!”
他也算是個男子,只是手無縛雞之力,就這一點早教老軍營的這幾個官兵看不慣了。
祖天傑終於把紀敏萱給拉到懷裡,並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住手”姜勇大聲叫。
祖天傑聞言放開了手中的紀敏萱,向姜勇他們幾個走來,腳下腳步虛浮,顯是喝多了酒。嘴裡口齒不表的嚷著:“呵呵,哪裡來的野小子,也敢來管你祖爺爺的事。”
“原來是個醉鬼鬧事”杜唯對姜勇說了一聲,幾個都放鬆了下了,原本已然挪到前面的槍式弩弓又給挪回背後。
“你們放那姑娘。”姜勇向著那幾個抓住紀敏萱的人叫道。
那幾個人是沒醉。原來這樓上的人除了那個青衣書生而外,其他人早跑了出去。可現在上來這幾個一看就沒那麼好惹。
全都穿著同一款式的綠色的衣服,衣下顯是襯了什麼軟甲之類顯的稍稍有些累綴。綠色衣服之上又穿了一件的馬甲,上面口袋是滿了,一個個小包包裡不知裝的是什麼。雖然心中奇怪,可也顧不得許多,這幾個人同一款式的衣服猜也猜的出來他們定然是什麼軍隊的那一類人,這樣真打起來就眼前這幾個人都怕難討了好去,懂事的已一個箭步竄到樓前的陽臺之上,“唏溜溜”的竹哨聲響起。
“哎,說你們呢,快放了那姑……”姜勇完全沒在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