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就是這兒。”
王德仁點點頭,示意進去。
院子之中,男左、女右坐了一地的人,個個雙手抱頭,看來他們要不了多久也會押解走的。
“報告長官,這裡是敵軍將領王得仁的住宅,共看押犯人xx名其中女性xx名、男性xx名、幼兒xx名,報告完畢請指示。”
王德仁隨手回了禮,回頭對老漢道:“老人家,你跟他去看你的女兒在不在其中,若在的話領她來見我。”
“是……長官……”老漢顯得誠惶誠恐的模樣一個勁點著頭。
“王得仁在哪裡,帶我去看看……把他的資料拿來我看。”
“是”負責看守的班長,從身邊的公文夾中取出一份檔案遞過來。王德仁展在手中邊走邊看。
忽然,一旁傳來吵鬧聲:“武都司,作反了你了!”坐在地下的人惡聲威嚇。
“你他媽屁話真多!”帶武老漢去的神州軍士兵嘴裡罵著,掏出手槍衝那個人的腦袋“呯”的一槍,把他打死在地下。
“沒有得到允許以前不允許說話,再有人犯以他為例!”王德仁看了一眼,也沒管清軍的家屬,被囚了還這麼橫,可見原先有多橫了,殺了乾淨。
躺在病床上的王得仁臉色蒼白,可是身體卻在“策策”直抖,顯是被神州軍士兵的所作所為氣的了。
“哼!你就是王得仁,我也叫王德仁可是我沒你那麼下流、沒你那麼卑鄙。你自己看看,僅在南昌就姦殺少女四十餘人。你真他媽的……你原先還是闖營裡的,你個王八蛋……”王德仁越看這個傢伙的資料越是生氣,真想不到天下還有這樣的東西。
“你他媽的真是糟蹋了這個姓了。我現在就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將來你免不了一死!”一生氣資料摔在躺在床上的王得仁的臉上轉身就走。
一個小小的插曲就此過去。因為武都司父女暫時無處可去,王德仁唯有留在身邊待到了撫州城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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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節 小繡月
地點:神州城。時間:1647年9月26日夜。
宇文繡月來到了仁愛醫院。仁愛醫院不但是中西醫研究的總部,同樣也是護士和醫生們學習的地方,由於人數太多,所以這裡和神州城大多數企業一樣也是四班倒。永不熄滅的瓦斯燈外面罩著一層綠色的燈罩,使這裡光線雖然明亮但卻不會使人感到刺眼。
每次來這裡,宇文繡月都會有些緊張。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有個願望,那就是要為自己的愛人生個兒子。
一面哼著自己喜歡的那一首曲子,一面進到診斷樓的大廳之中。迎面的透明框之中,是醫生、護士們的工筆畫。由於經常來見得慣了,也沒有多看,只是向“今日新秀”欄中掃了一眼。
“嗯!”繡月奇怪的發現“怎麼那麼像……”仔細看時,才發現人家是個小姑娘的模樣。中是眉宇之間似乎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罷了,心下半是奇怪半是好笑。“天下居然也有和自己如此想像之人”順便看了一下她的名字——林玥兒。
夜裡的醫院遠沒有白天那麼熱鬧,“大約所有的人都習慣白天吧!”值夜班的林玥兒做在自己的守望臺後。辦公桌為什麼叫守望臺呢?因為人家城主說了,醫者父母心,也是最為神聖的永遠守望相助的人。
清靜的大廳之中,迴盪著一曲《絨花》那悠揚的曲調。同樣這也是她最喜歡的歌曲,“這是誰唱的?唱得真好啊!”林玥兒從守望臺後站起身來。
如今的林玥兒已經不是剛來神州時的那個林玥兒了,已經不是那個愛臉紅的小姑娘。或許是在這醫院之中,或許是太多接觸了那麼來自前線計程車兵們。那一雙雙可愛的眼睛,或在昏迷之中的朦朧,或在清醒後的悲傷,雖然他們很少流淚。
記得那天,城主夫人宇文繡月來到這裡慰問演出,一曲悠美的《絨花》迴盪在醫院的禮堂之中,士兵們更是齊聲朗誦起他們的誓詞:
“我是中華的勇士,我以保家衛國為自己的責任。為了中華的安康,為了中華的崛起,我情願以我的身體或者生命作為祭品,我們將在火焰中燃燒,我們將在熊熊烈火中浴火重生。我們發誓,為了中華安康、為了中華的崛起,我……”
那一份壯美,引得全場全場皆哭。
也是那天,醫院當中時常向她行注目禮的人們發現林玥兒居然和宇文繡月有七八分相似,以至於從此後時常有人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