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心中回想著陳榮送來的訊息,提到宇文繡月是延平知府王士和家所蓄歌姬,已然定下要隨嫁到老軍營的他家小姐一起過去。
“這個嶽小子,還真是豔福不淺,這件事可怎得設個法呢……王士和……只要有個官在裡頭這事就不難辦。唉,他也是太過辛苦,也難得有個喜歡的,說什麼我也要給他圓了這個想法,那些個凡夫俗子也就罷了,不就是個商人麼,給些錢也就是了……。”
曾後在這裡算計著,那邊陳嬪也沒閒著。這會她自然也知道了那宇文繡月的身份,還過她沒有曾後那份氣度。
“小順子,你把那風扇搖快點,這天氣……”手中的小團扇也在不停搖著,她雖然長的非常豔麗卻比之曾後缺了不是一點氣度,故此在這後宮裡她比之曾後的地位要差上少許,也有人就曾預言過,在她人老珠黃的那一天就是她失寵的那一刻。
很快慕容卓也得到了這個訊息,比起來他比這些個女人看的稍稍的遠了一點。略帶妖異的眼睛看著遠方,然後心裡對著彷彿在面前的曾後道:“雖然你的本事是很大了,不過這次恐怕你是惹對人了,我還愁沒個機會,真該多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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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節 將軍
與他的後宮嬪妃相比,朱聿健更關心他的國事。至於宇文繡月他固然喜歡,也極想據為己有,而且對於老軍營來說他更看重的是嶽效飛的實力,尤其他打清軍這是他更願意看到的事情。說起來這成大事的人也就比平常人多了一點取捨的選擇,我們比那些個政治家差了什麼?就是這個。
朱聿健十分喜愛的看著底不跪著的年輕人,劍眉虎目,一身盔甲罩著的身體十分結實勻稱,在這國家動亂之時如此勇將正該是一方霸主的選擇。
“姜勇,你起來回話。”
那叫姜勇的小將,再叩一個頭,朗聲道:“謝主隆恩。”說罷,起身雄糾糾的站朱聿健面前。
“姜勇,你父此次共派了多少兵馬前來迎駕?”
“回皇上話,末將此次共帶領汀州兵馬三千鐵騎。”
“只有三千麼?”聽了他的回答,朱聿健心裡不怎麼高興,接駕這麼大的事三千鐵騎就夠了麼?真是太也兒戲。
“啟稟皇上,這三千鐵騎都是咱們汀州最為厲害的一支兵馬。”
“哦,說說看讓朕也聽聽。”
姜勇應了一聲,“是”
“回皇上,這三千鐵騎所乘馬匹都是引自西域、大宛的良馬,馬上騎士身披鐵甲,手執近丈長槍,衝鋒陷陣起來有那萬夫不擋之勇。”
朱聿健龍顏大悅,點頭道:“嗯,有機會倒要見識一番……你先下去休息吧,過幾日咱們挑個好日子就往汀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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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婧雯孤單的自己站在桌上,按照嶽效飛的話是讓大家都看清楚。
今天是那延平府裡匠戶營來報到的日子,嶽效飛這老軍營的老闆不來與他們說話,反而一頓巴掌把自己給拍上了桌子,她看著底下那許多人都睜睜的看著自己,心裡一陣發怵,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王婧雯咕嚕嚥了口口水,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只顧埋怨嶽效飛,以往那些來投奔的人都是他來說話的,這下可如何是好。
她只記得那日嶽效飛和安仔去匠戶營裡轉了一圈,回來和大家大略說了一下。也沒個什麼,只是些破舊不堪的打鐵爐、破織機、紡車等等,回來就說算了把他們給連鍋端了,都到老軍營來幹活,家屬也算,反正一中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省得他們那個什麼狗屁吏目羅嗦、麻煩。一回來他就找了王士和商量,王士和一想這些人平日還要算一份錢糧,給了他頂多算一份糧,錢由他嶽效飛自己出,這生意能做。王士和也沒多說,一紙手諭就決定了這些個匠戶的前途。
王婧雯掃了一眼底下的人,那些個匠人們,老的、少的、俊的、醜的,不一而足,他們只有一個共同佔那就是眼神,他們渴望安定的生活,他們渴望前面桌子站的這個女人能接納他們,讓他們在老軍營效力。眼下這延平,也就這老軍營了。
嶽效飛站在底下,笑吟吟的欣賞著王婧雯窘迫的樣子。最後實在看這樣大眼瞪小眼不是個事,他低聲對王婧雯說:“婧雯,你就給他們說,咱老軍營的規矩,再說說鼓勵他們的話也夠了。”
王婧雯扭頭結結實實的瞪了嶽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