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離開**的那種淒涼、眷戀。在他眼中只看見被瞄到的那個人倒下了。
遊騎們嚇傻了,他們疑惑的四下裡張望,是弓箭?沒聽到弓弦響也沒看羽箭飛過,更沒有見什麼弩箭。是鳥銃?開玩笑,你見過無火無煙的鳥銃!
“靠!……靠!……”一連串的罵聲中,嶽效飛一下下的扣動搬機(加強型氣瓶使模擬槍具有半自動發射能力)。
六具屍體擺著不一樣的poss倒在地上,至死他們也沒有明白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
嶽效飛再次抱著樹幹吐開了,第一次殺人的經歷並不好受,他不敢走過去看被他所射殺幾具屍體,心靈深處仍被恐懼緊緊抓住。
老漢傻了一樣看著前面的一切,他同樣不明白,前面幾個強悍的辮子兵怎麼就死了?這麼強悍的他們死的而且連個響動都沒有。
“我這是真是殺人了?我真的來到另一個世界了?”幾乎吐出黃膽的他慢慢平靜下來,伸手試著打自己一把掌。
“挺痛,看來這是真的了……我靠,我中了……我中了……我他媽中招了……嗚……”他繼續起嚎啕大哭的偉大事業來。
老漢敬畏的看著眼前這個怪人的動作,他和那個把總一樣,對於面前這個人的衣著及所持兵器深感奇怪,這會他只斷定一件事,這個人手中持的兵器絕非凡兵。
若干時日之後,當嶽效飛習慣了這個時空的生活時,曾回想起這段往事,發生瞭如下對話。
“當時我打自己時你怎麼不攔著點?”
“好我的嶽大公子哩,當時老漢我早讓你嚇的七魂六魄都不見了,看你老人家又是自己動手,又是自言自語我還以為你作法呢!”
“那我哭的時候你也不勸勸?”
誰知他居然答到:“作法還有不念咒的麼?”
嶽效飛做暈倒狀,嘴裡喃喃道:“我靠!暈死,作法、唸咒和哭都分不清楚。”
乍一看,眼前這位長相上也還算個翩翩公子。只是白色文士巾下的頭髮有些凌亂以及不多的塵土,想是昨個被嚇的拱在哪裡,身上的白衣也是一番凌亂骯髒,全無翩翩公子的風采,他恐怕就是老家人口中的公子爺了吧。
這個如泥般灘在地下的人正是延平郡守王士和的兒子,經過昨夜的擔驚受怕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此刻他還在沉沉睡之夢。
“哎……哎少爺您快快醒來,快快醒來。”
被鬆了綁繩,精神稍復的王福拉著嶽效飛在這林中到處找他的少爺。
看著老頭在林中跑前跑後到處呼喊的焦急樣子,嶽效飛心裡說:“看來他們家的老爺對下人倒也蠻好的嘛,要不這老僕人如此忠心。”
王文遠看了一眼眼前的怪人,幾乎又要暈過去,心說:“我的老天爺,我這是冒犯了哪路神仙,怎麼淨讓我碰上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老家人王福將他摟在懷裡,彷彿捧著一塊美玉,嘴裡不停叫著:“少爺,少爺莫怕……莫怕,咱們遇到貴人了,咱沒事了……咱……回家。”經過昨天的遭遇現下里兩人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回家,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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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醉裡乾坤
脫險的王文遠坐在自己的馬上與嶽效飛聊著,身後是自己家的老管家王福。這會他正扭著頭看頭去看那個救了他們的人,心裡揣摩他的來歷。
“只看他的坐騎就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你看他兩條腿只消輕輕一蹬,它自己就會走,稍稍有點矮罷了,遠不如我的高頭大馬,只是就憑他一個人不聲不響的殺死幾個辮子兵這身手也就夠嚇人的了,此人定不簡單。”
透過一路上的攀談嶽效飛才知道現下卻是隆武二年八月(也就是1645年清順治二年)老者為延平府知府王士和家裡的管家,此次出城是為了將城外田莊的家人及佃戶帶進城以避戰火,誰成想碰到清兵遊騎。
嶽效飛這會心裡正鬧心呢,“隆武?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年代。
“韃子佔我花花世界、易我冠服、剃我額髮、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唉!我們大明怎麼這樣多災多難啊!……”眼見近了城池,王文遠雖經過驚嚇,但睡了一晚這會安全也有了保障,故此也緩了過來,精神慢慢振作,同時也開啟了話匣子。
“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這些已經發生了,那麼現下就該是明未了。八旗已進入了山海關,那李自成呢?這會子怕已經死在九宮山了吧!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