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目光落向了坐與中央木椅上的戶部尚書劉應。
快步來到他面前,督查御史柳素寒便嗓音焦急的開口道,“劉大人,原定發放給傷亡將士家屬的撫卹金為何遲遲沒有下撥?”
“如今,各州府的將士家屬已開始集結在府衙門口,大肆舉行抗議活動,大家皆是怨聲載道。”
皺眉看向他,劉應低低一嘆,“柳御史,並不是本官不願發放這撫卹金。”
“你看看,這宮中上下所有人的日常花費,包括官員們的俸祿都是依靠著國庫支出。本官須得先維繫了皇族們的平日開支,有了餘錢才能顧及百姓啊。”
“現如今,國庫吃緊,拿不出盈餘錢兩,本官也是沒有辦法。”輕輕地搖了搖頭,他一臉無奈。
聞言,柳素寒已是急中帶怒,“可這筆錢是太子殿下批覆的,他之前便允諾過近期會發放撫卹金給尚未領到的將士家屬們。”
“若這筆經費不能如期發放,豈不是壞了太子在民間的聲譽?”
看著劉應眉眼不動,似不在意的模樣,他微微思疑了一番,便蹙眉道,“莫不是,你暗中私吞了國庫裡的銀兩?”
“你胡說什麼?”轉眸瞪向他,劉應的嗓音粗厲了幾分。
冷冷地盯著怒目以對的男人,柳素寒嗤笑道,“怎麼?被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了?”
忽的站了起身,劉應一手捏上了身旁的茶杯,喝道,“你是來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