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的書信展開,她見那信封上正寫著幾個娟秀的小字:東陵晟,親啟。
這信封的邊緣處有火漆封印的痕跡,雖顯完整但若細細一看,還是能瞧出有被人新註上火漆來掩蓋。
“信裡的內容你已經看過了?”垂眸看向面如死灰的妙琴,東陵馥明白,這樣的話語在這女子聽來,更像是死神的宣言。
噙著滿眼的驚懼慌恐,妙琴哭著哀求道,“公主,你放過奴婢吧。是奴婢殺了沈柔一家人。”
“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想鋌而走險以後拿信來威脅公主,以來從此擺脫卑賤享受榮華富貴。”
此刻,東陵馥已全無心思再聽妙琴的解釋,她只是斷然吩咐道,“秋荷,將她帶到天牢去,別讓她有機會把這些話說給第二個人聽。”
見秋荷微微頷首,東陵馥明白這姑娘心思靈敏,應是早已洞悉了她心中所想。
看著押了妙琴欲行離去的秋荷,她淡淡吩咐道,“留一盞燈籠,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待會。”
片刻後,待這靜幽荒涼的庭院中只剩了她一人時,這女子尋了處大石坐下,將手中的燈籠懸在了一旁的矮枝上。
緩緩開啟手中的書信,東陵馥凝眼看向了教燈火映出橘色微光地紙面。一陣晚風而來,她指尖的信紙輕輕翻動了幾許,而鼻端則是沁著點點秋桂香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