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雲想了想,說:“是的。”
“我當時問你什麼,你還記得嗎?”
曉雲再想了想,“你當時問我,夫人在房裡?”
“你怎麼回答我的?”
“我說我好像看到夫人在後花園。”
眾人譁然,既然夫人在後花園,朱倩怎麼還會去夫人的房裡?
朱倩轉過頭,看向趙夫人說:“當時桂嫂如此對我說的時候,其實我也沒有疑心,後來在樓梯口碰到曉雲也只是隨口的一問……”這裡朱倩撒了個小謊,實則是,桂嫂是在不是一個好演員,和她說夫人找她的時候,眼神有些閃爍,朱倩一直都覺得桂嫂對她有些心結,是以留了個心眼,在樓梯口碰到曉雲時刻意問了她一下,果然……
朱倩繼續說:“夫人,我說的另一個證人就是您了,後來我不是在後花園裡找過你嗎,還問您有什麼吩咐。”
趙夫人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我好像是說,我沒有什麼事。”
朱倩笑著點頭:“是的,所以在那時我就有些疑心桂嫂的用心,所以沒有出聲,就看桂嫂到底是想幹什麼!”說到這,她嚯地轉身看向桂嫂,沉聲道:“沒有想到,你的用心竟是如此的卑鄙,我如果運氣差一點,沒有碰到曉雲,或是沒有那隨口一問,現在的我真是百口莫辯!”
朱倩掃視了一下四周,大聲說:“如果大家還不相信的話,刻意看今天的攝像,看我到底有沒有去過夫人的房間!”
這時保安人員從一邊走出來說:“夫人,我們剛才看過攝像,朱倩今天確實沒有去過夫人的房間,今天出了打掃的工人外,就只有桂嫂進去過。”
趙夫人眼光刷地一下看向桂嫂,神色異常地嚴峻,“阿桂,你還有什麼話說?”
朱倩介面道:“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夫人今天丟的項鍊,而項鍊卻在我的行李裡出現,可我卻從沒進過夫人的房間,這不是有人刻意栽贓又是什麼?”她的雙眼冷冷的盯著桂嫂。
桂嫂在眾人輕蔑的眼光中紅了臉,說。
“即使你沒有去過夫人的房間,可是也不能怪我栽贓,我也跟你你說過夫人找你的話,你不要冤枉我,而且進夫人房間的又不是我一個人,你們憑什麼說是我偷的項鍊!”
趙希成冷笑著站起來,轉過身面對著桂嫂,沉聲道:“桂嫂,你這才叫做狡辯,之前你口口聲聲說你有看過攝像,說朱倩進過夫人的房間,你憑什麼這麼肯定,肯定到連去看看攝像證實一下也不屑,自然是因為你以為有十足的把握,現在你該怎麼解釋這一點?”
“我……我……”桂嫂我了幾聲,搜盡枯腸,也沒有找出合適的解釋,她呆在那裡冷汗直冒,臉上陣紅陣白。
之前卻斂去了臉上的微笑,冷冷地看著她:“桂嫂,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陷害我,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嗎?”
桂嫂眼見所有的計劃都功虧一簣,氣得胸口欺負,咬牙切齒地看著朱倩。
趙夫人哼的一聲冷笑,看著桂嫂開口說:“阿桂,念在我們賓主一場,我就不報警了!今晚你就收拾好東西,明天一大早就離開趙家!我們趙家不需要你這種心術不正的管家。”
那些和桂嫂有過節的傭人,都忍不住捂著嘴幸災樂禍地笑起來。
桂嫂急了,真的離開趙家到哪裡去照這麼好的工作,家裡用錢的地方很多,實在是不能失去這份收入。她走到趙夫人的身邊,拉住趙夫人的手臂,開口相求:“趙夫人我知道錯了,看在我這一年來也算盡心盡力的份上,您就原諒我這一回?”
趙夫人冷漠地推開她,再也不想和她多說一個字。
桂嫂情急中脫口而出:“我好歹也是宋小姐介紹過來的,你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趙希成的臉色一下就沉下來,眼神銳利如刀,聲音就像凍結了一般:“這裡是趙宅不是宋府,你求錯地方了!你現在就去收拾東西馬上給我滾,否則我就報警抓賊!”
桂嫂被嚇住了,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趙希成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對保安說:“你們看著桂嫂收拾東西,最多一個小時,我不想再在我家看到她!”
桂嫂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雙眼無神地看著地面,再也沒有了往日神氣活現的模樣。
保安跟著桂嫂去收拾東西。趙夫人對餘下的人說:“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傭人們一一退出大廳,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了。趙夫人揉揉額角,嘆口氣說:“唉,本來阿桂管家也是一把好手,可惜心術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