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趙哲答應了聲,用力抱住她,把頭壓在她的胸口上,“純明,讓朕抱一會兒。”
知聆不言語,任憑他抱著,他把頭靠在她柔軟的胸前,感覺那一處令人神魂顛倒的馨香,情願就這樣一生一世地就埋首其中。
隔了會兒,趙哲才抬起頭來,說道:“北邊有事發生了。”
知聆道:“皇上想如何解決?”
趙哲閉了閉眼睛,又睜開:“好些人都主張和談,說是不必要勞民傷財,妄動干戈,說什麼戾氣於天不祥。”
知聆摸摸他的臉:“皇上的意思呢?這才是最重要的。”
趙哲眉頭一蹙,並不說。
知聆便也不問,這不是個張口就能給出答案的小事,的確是舉足輕重,關乎整個國家。
而且她的身份敏感,也不能多參與其中。
趙哲想了會兒,卻道:“你可知道段重言的意思?”
知聆萬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便道:“皇上怎麼提起這個?”
趙哲看著她,微微一笑:“朕聽聞,昨兒段重言一身素衣,當街攔馬,大罵相國,說他們一力主張求和,對青國人獻媚,實在是國之恥辱。”
知聆嚥了口唾沫,目瞪口呆,有些難以想象那副場景,喃喃道:“他居然……”
趙哲一笑,看著她,說道:“相國已經在朕面前告了他了,說他身為大臣,當街舉止失措,口沒遮攔,有失官體。”
知聆道:“皇上罰他了?”
趙哲嘆了聲,沉默片刻,說道:“你在宮裡,大概是什麼也不知道,昨兒他房裡的人沒了。”
知聆一驚,隔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叫道:“皇上的意思,是說練素愛……練大奶奶沒了?怎麼會這樣?”
趙哲看向她:“聽聞是小產了個孩子,大概就留下了病根,一直拖延著。”
一重又一重地,如海浪襲來。讓知聆大為震驚,一時無語。
趙哲說道:“朕便跟相國說,段重言是因為喪妻加上喪子心痛,故而才一時舉止失措,朕便沒怎麼責怪他。”
知聆聽著趙哲的話,心頭忍不住抽了兩抽,又想到段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