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將那幾枚銅錢放進龜甲之中搖了搖,隨後一停下,那幾枚銅錢就掉落在了書案上。
右手輕輕拂動,姬昌將那幾枚銅錢排列了一下,便得出了一個卦象。
卦象一出來,姬昌便呵呵的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這帝辛的xìng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浮躁了?連一點時間也等不及麼了?”
“要不是看這卦象顯示此去沒有殺身之禍,並且還可以藉機麻痺帝辛,我還真是不想去這朝歌啊!怎麼說也是七年的牢獄之災啊!”姬昌接著又在那裡自言自語道。
隨後,姬昌收起了龜甲和銅錢,直接朝著他的母親的寢宮走去。
姬昌剛一來到太姜的宮中,便看到太姜也剛剛將桌面上的龜甲和銅錢收起。
“母親,您已經知道了?”姬昌向坐在那裡的太姜問道。
太姜微微點頭,開口道:“姬昌,你此去有驚無險,七年之後,自能安全歸來。只是我算得,伯邑考只怕會在你歸來之時有身殞之災啊!”
聽見太姜如此說,姬昌又重新起了一卦,看到卦象,姬昌沉默無語。
過了一會,姬昌開口道:“等會我便讓伯邑考總攬西岐政務,不得擅離。”
西岐城外,旌旗蔽空,無數計程車兵排列在兩側,在士兵的身後是無數的西岐平民站在那裡送他們的西岐聖人姬昌前去朝歌。
這些西岐平民身上的衣服雖然打滿補丁,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