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殺,要不響應他們偉大的皇帝陛下號召,變成了義軍。在特種大隊特意派出的一些骨幹組織下,玩起了游擊戰。
遼軍騎兵把所有人集中,開始搜刮房間裡的財物,只不過這個村子實在是有些偏僻,相對貧窮,所以他們的收穫並不多。
遼軍騎兵很是不滿,惱怒地痛罵著什麼。
被集中在村子中央的老弱婦孺們,都沉默地低著頭,只有一個老婦懷中抱著的女童,死死地盯著這些遼軍騎兵。
女童年紀還小,並不能確切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知道,自已的家便是被眼前這些壞人燒掉的,自已的爹爹就是被這些身上有難聞味道的壞人殺死的,所以她的目光充滿了仇恨。
一名遼軍騎兵正憤怒於今天的收穫極少,忽然看著那個女童仇恨的眼光,頓時怒從心起,握著戰刀向人群走了過去。
他舉起手中的戰刀。
人群裡幾名老人怒罵著站起身來,想要阻止他。
但戰刀已經落下。
那名女童沒有被砍死。
因為戰刀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那名遼軍騎兵的眼窩裡插著一枝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那枝箭的箭羽有些雜亂,不像是祥符**隊的制式武器。
遼軍騎兵們大吃一驚,在很短的時間內重新上馬,取下肩上的弓箭,警惕地望向村莊後方的那片山林。
嗖的一聲箭嘯。
一枝箭從山林裡飛出,射進一名遼軍騎兵的肩窩,鮮血飆射。
遼軍騎兵們非但不驚,反而露出喜色,厲聲呼喝著,催馬便向那片山林圍去。
透過那枝箭的特徵,他們確定山林裡的箭手肯定不是正規祥符**隊,更可能是獵戶,在前些天,便有一些遼國騎兵,被祥符國百姓裡的獵戶殺死。
獵戶最多三兩人結隊,只要現出蹤跡,哪裡是他們這些精銳騎兵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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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三河把身體藏在樹後,緊握著手中用來打獵用的黃楊硬木弓,肩膀抵著樹幹,右腳腳掌輕輕踩著地面,一臉興奮和殺機。
和離開家的時候相比,他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臉上亂糟糟長滿了鬍子,乾枯的嘴唇上有幾道血口,看上去這些日子過得很辛苦。也是,自古以來,參游擊戰的人,不管個人實力如何,條件都會過得很艱苦。但鍾三河雙眼卻更加明亮,整個人精神氣質更加內斂凝聚,之前就如一把鋒芒畢露的寒刀,如今卻成了雪藏鋒芒,內蘊偉力的寶刀。充滿了讓人心醉的精氣神。可見,這些天游擊戰中的廝殺、打磨,讓他武道造詣和意志有了明顯的進步,甚至脫變。
蹄聲漸至,那些遼軍騎兵向山林這邊圍來,他閃身出樹,拉弓驟射,羽箭離弦而出,射中一名騎兵的胸口。
“這是第十二個,這次主動當誘餌,待會還能分幾個,加起來快兩百兩銀子了。不過希望這次能夠殺一個當官的,否則要進善人榜前十名幾乎不可能。” 鍾三河一邊嘀咕著,一邊再次將自己快速的藏在樹後面。
確認林子裡只藏著一名射手,三名遼軍騎兵手握短木弓連射,貌似逼得鍾三河只能藏在樹後,根本不敢探頭,其餘的騎兵則是從斜處圍了過來。
樹幹上不時響起篤篤的聲音,樹皮飛濺,偶有箭枝擦著身體掠過。
對付祥符國的獵戶,遼軍騎兵已經很有經驗,鍾三河貌似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擊,當然,他這個時候也不想反擊,而是神色欣喜的看著敵人奔襲至山林外,這代表他誘餌的任務順利完成。
就在這時,破空之聲密集響起,山林裡落下一片暴烈的箭雨!
衝鋒在最前的二十餘騎遼軍騎兵,頓時被射成了刺蝟,從座騎上墮落,渾身是血,當場死亡。
緊接著,只聽著踩草擦樹之聲大作,腳步之聲大作,不知有多少人從山林深處衝出,如狼似虎般殺向著遼軍騎兵!
“有埋伏!撤退!”
還活著的遼軍騎兵發出震驚憤怒的呼喊,臉上流露出恐懼的神情,拼命地拉動疆繩,想要掉轉馬頭逃跑。
他們以為自已中了祥符**隊的埋伏。
一百多人從山林裡衝了出來,有的人穿著普通的棉衣,有人穿著綢衫,有人農夫打扮,部分人是武者打扮,反正沒有一個人穿著祥符**隊的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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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三河把那名帶隊的遼軍指揮使從馬上砸到地面,然後健步上前,雙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