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不知道有多少華夏衛府的人先期潛入慶州城內,他們的確沒有發現過一人。但今天卻發現了一條大魚,不!不是大魚,而是魚王。
但緊接著他便發現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他雖然相信自己屬下的戰力,但對屬下能夠發現葉塵的行藏沒有半點信心。
然而,實事情況是他的屬下沒有發現任何一個華夏衛府的密探或者殺手,但卻發現了葉塵。而且是那樣的輕易…………這怎麼可能?或者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對方想要向自己表達什麼樣的意思?
“十天前從開封城來的那幾名監軍應該已經給葉塵傳回了一些東西,所以他是近一步的在試探我的決心。如此這一百多人和待會要死在大街上的那些人死的都是值得的。”慕容延釗心中暗忖不已。
西北的寒風拂上慕容大將軍一片蕭殺的臉,風中傳來極濃郁的血腥味道,然後響起一片擦擦的除草之聲。
就在慕容延釗身後不遠處的平臺上,一百多人被堵住了嘴,跪在地面,在雪亮的刀光下,頭顱與身體分開,鮮血湧入厚雪之中。
這些人都是大將軍府中的人,有僕人,有護衛,也有家將,明面上的身份不同,但他們暗中都可能有著聖堂的身份,沒有經由審判,只是因為慕容延釗將軍的一些懷疑,然後他一句話,便被盡數殺之。
殺人如草,慕容延釗面不改色。
他身後的殺人依然在持續。
被懷疑可能是聖堂暗子的人頭顱被斬落後雪,擦擦之聲連綿不絕。
血腥味中,慕容延釗漠然對這名校尉說道:“可能會有歹人對欽差大人不利,你傳本帥的命令,讓周副將帶著他的人替我去迎接護送一下欽差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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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些天,大宋國西北邊陲重鎮慶州城,其實在尋常百姓之外的一些層面上,氣氛顯得格外異常,當朝廷要派華夏衛府總司使,祥符郡王葉塵來慰勞西北邊軍的訊息傳開之後,這種氣氛變得越來越濃郁,即便是城中幾家平日間行事極為狠辣的黑白兩道幫會,似乎都有些畏懼這幾天的氣氛,乖得不能再乖。
之所以如此,自然與近一個月前開封城外山谷中那場刺殺有關,這件事情慶州城中尋常百姓不知道,但有些身份的人卻都有著自己的訊息訊息渠道,已經知道了這件震驚天下的大事。
這個世上從不缺乏聰明人,西北這兩年都沒有什麼大事發生,而身為華夏衛府總司使,貴為郡王的葉塵竟然在自己被刺殺之後,第一個所來的地方竟然是西北,而且擺明了是為了慰勞西北邊軍而來。這很容易讓不少有些身份的聰明人聯想到開封城外山谷中那場刺殺是不是與慶州城的慕容大將軍有關。
然而大將軍府卻對此表示了沉默,慕容延釗大將軍稱病休養,那兩扇硃紅色的大門這些天已經很久沒有開啟了。
所以,今天大將軍府府門大開,城中軍民都知道這意味著某件大事即將發生,很是詫異究竟是誰值得慕容延釗大將軍如此鄭重對待?有人聯想到了那位名震天下的年輕郡王。
同一時間,西北大營中一位名叫周成舉的副將,帶著他麾下五百重騎兵奉命去迎接護送欽差大人葉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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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以欽差的名義來到慶州府,既然沒有想過真正的隱藏身份,來了之後,自然是要先去見慶州父母官————知府大人的。所以,他們一行是以不緊不慢的速度向慶州知府衙門行去。
按照華夏衛府的推測,他們到達慶州城之後,在見到慕容延釗之前必將會經歷一場刺殺————因為若慕容延釗是鐵了心的要跟著聖堂走到黑,他必將會遇到慕容延釗和聖堂聯手組織的一場刺殺。若慕容延釗對聖堂並非華夏衛府這些天的分析結果所說那樣忠誠,他同樣要經歷一場刺殺,只不過是聖堂栽贓給慕容延釗的一場刺殺。
然而,直到一位西北大營的將軍帶著他的五百重騎兵屬下,遠遠向葉塵這邊走來時,預料中的刺殺都沒有出現。
所謂重甲騎兵便是指重騎兵,是野戰上最恐怖的戰力,只要讓其開始衝鋒,沒有任何軍隊能夠與其正面抵抗,然而世間沒有完美的東西,重甲騎兵也有它的弱點。
裝甲騎具過於沉重,無法長途奔襲,而且受到甲冑影響,在狹窄地域的靈活性,要不如輕騎兵,這便是重甲騎兵最明顯的弱點。
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重騎的養護費用實在是非常驚人。一個重騎兵需要配備大量的扈從輔兵,消耗極為可怕,且因為對單兵個人素質要求極高,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