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動手的心思,腳下一動,身體閃動間,向張繼業抓去,想帶著張繼業快速離開。
血殺見此,腳下一蹬,身體如弩箭一般躍起,手中一把長刀橫橫向剛被上官冰雲抓起的張繼業割了過來。
幾乎與此同時,葉塵從背上拿下八石寶弓,以極快的速度彎弓搭箭,看似很隨意的射出了一支鋼箭,但卻精準的向上官冰雲心口位置射去,他射的不是張繼業,而是上官冰雲。
電光火石間,上官冰雲一聲尖嘯,身體瞬間爆發出了另人難以想像的速度,但血殺的刀和葉塵的箭也不慢。
長刀斬中血肉和箭矢射入**的聲音同時傳來,上官冰雲抓著張繼來已經到了三丈外,但是張繼業的一隻胳膊留在了原地,而上官冰雲的左肩膀被葉塵鋼箭直接貫通,一片血肉模糊,半個肩膀的骨胳已經成為碎末,左臂短時間內算是已經廢了,受此重創,上官冰雲體內的毒再也壓制不住,噗嗤一聲噴出了一口帶有黑氣的血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官冰雲躲在一棵大樹後面,神色怨毒的看著葉塵,同時快速的在張繼業胳膊處和自己肩膀處點了幾下止住了血。她看著血殺神色有些震驚,震驚自然是因為沒想到這名開封府捕快擁有如此實力,她自認為就算是沒有受傷全盛時期,都未必是對方的對手。
她心中此時有些後悔,她若是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一定會放棄張繼業。但是現在卻不能丟下張繼業,因為張繼業可能會救她的命。
她發現來的這二十名捕快目的並非自己,而是張繼業。她的心智何其妖孽,目光閃動中,瞬間便有了一些猜測,同時也有了擺脫眼前局面的計策。
此時,血殺又提刀沉默的向她衝殺而來,葉塵雖然也看出血殺的目標是張繼業,但也絕對不會放過趁機射殺上官冰雲的機會,下一支鋼箭又已上弦。
上官冰雲此時受了重傷,根本不是葉塵和血殺的對手,若無意外看起來她真的必死無疑。但就在這時,她低聲對張繼業快速說了什麼,後者突然說道:“你再衝過來,我就將晉王和聖堂在宮中的暗子說出來。”他並不確定血殺是趙光義的人還是聖堂的人,所以才如此說道。
血殺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身形陡然停了下來,有上官冰雲在,他沒有一招殺死張繼業的實力,只能停下。並且讓追上來的二十名屬下也停了下來。
做為趙光義最為隱秘的心腹,他自然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殺張繼業,若是由張繼業將趙光義在宮中的暗子說出來,被葉塵聽了去,他就算將張繼業殺了也沒有什麼用了。實事上,張繼業剛才那句話被葉塵聽了去,已經會給趙光義招惹一些麻煩。
血殺一臉殺機的看了一眼葉塵,然後又看向上官冰雲和張繼業。
張繼業說完這句話,便不再說話,上官冰雲陰冷的一笑,對血殺說道:“你們只要幫我擋住葉塵,我可以保證張繼業才所說的秘密不會告訴任何人。”
血殺死死的盯著上官冰雲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上官冰雲說道:“我以我們教主的名義發誓,更何況你們沒有選擇。”
血殺正在沉吟,上官冰雲冷笑一聲,說道:“張老!”
張繼業當即說道:“聖堂………和晉王在宮中的暗子分別是…………”
血殺臉色一變,厲喝道:“住口!”
張繼業冷笑一聲,不再說下去。
血殺知道他的確沒有選擇,並且也知道今日自己是很難將張繼業殺了,只有放張繼業先離開,否則即使強行殺了張繼業,後者在死之前也完全可以將秘密說出來。他眸中殺機滔天,神色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說道:“好!我們替你擋住葉塵,希望你履新諾言,否則,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
血殺話沒有說完,一聲厲吼,身形躍起,人已經向葉塵衝了過去,因為葉塵的箭已經射出。
上官冰雲雖然一邊和血殺說著話,但大半注意力一直在葉塵身上,葉塵的箭射出,她便有了反應,雖然有些勉強,但還是躲了開來。然後趁著血殺將葉塵纏住,隨手將疼得神色扭曲,臉色蒼白的張繼業扔出了樹林,樹林外不知何時停靠了一輛馬車,馬伕是一個身高足有八尺,如鐵塔一般的大漢。他向前跑了兩步,穩穩的將張繼業接住,然後便快步向馬車跑去。上官冰雲也向樹林外馬車全速掠去。
而這時,上官冰雲帶來的其他人已經被連繼城、胡三光等五人全部殺了,只是他們又被血殺帶來的二十名屬下給攔了下來。
葉塵抽出長劍與血殺戰到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