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間,就到了一家叫“綠湖樓”的酒樓前,立即有幾個店小二迎了出來,殷勤的招呼著,這一隊人有近五十人的規模,這些見慣了世面的店小二還不知道是大主顧上門嗎?當下便把張泊和孟飛揚等人請到了樓上的雅座,下人們卻在樓下用餐。
張泊執鞭上樓,和孟飛揚憑窗而坐,談論些河套七縣治理心得要義,各地風物,一邊看官道上人來人往,也別有一種味道。二人正把酒交談間,卻聽到外面有人抑揚頓挫的讀著什麼東西。二人傾耳相聽,卻不是說書人,而有人在讀著什麼文章,張泊好奇心起,便吩咐家人撤去屏風,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酸儒,手裡拿著一張印滿了字的紙,坐在一個小桌子旁,搖頭晃腦的讀著:“陛下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孟飛揚聽到有人提到皇帝陛下,精神一振,轉頭看去,不料雖然提到偉大的皇帝陛下,但是一干客人依然或自顧自的吃著飯,輕聲談笑,視若無睹,或傾耳相聽,細細思考,還有人則交頭接耳,輕聲評論著什麼,顯然這種事情已經在夏京早已習以為常。他又想起剛才張泊說陛下不喜歡這些虛文禮節,心中便釋然。
這時,有幾個魯莽的便高聲問:“報博士,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給我們解說解說…………”那讀書的應了一聲,便開始細細解說。
張泊和孟飛揚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又是什麼新行當。張泊想到自己離開京師才大半年,今日回來,竟然有諸般事物都不知道了,張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