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道:“娜塔莎來接你了,小安德烈,你聽到了麼。”
這一次,他終於聽清楚了莫森哼的那種帶著種奇異的顫動的歌聲,熟悉的、母親閒暇時最愛哼唱地前蘇聯二戰時期的歌曲——《白樺林》。
……
亞蓮沉默著,伸出微顫的手輕輕的附上了莫森的眼,從他滿口是鮮血的胸口磨出了一枚脫了色的勳章,微顫的輕喃:“我想把安德烈的勳章待會西伯利亞,他那麼重視在阿爾法的榮譽,一定會希望娜塔莎……”
“娜塔莎因為血癌沒錢治療,早在四年前去世了,沒多久莫森就上了殺人犯通緝榜……”莫森是隻永遠做著回到愛人身邊與家鄉的夢,卻沒有腳可以棲息的疲倦鳥兒,他不是美國人,卻在不得不講槍口對準自己的戰友時,便被自己祖國永遠放逐,這樣的迷失的鳥兒,或與死亡才是他……最好與唯一的歸宿,隨著海風……離歸去。
白夜接過勳章,仔細的為他扣在領口上,向遠處高聳的懸崖走去。
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
亞蓮頓了頓,將莫森的把槍拿起,紫羅蘭色的大眼裡閃過陰霾與沉靜,他緩緩抬手朝那永遠都會不了家鄉的戰士敬了頗標準的軍禮:“安德烈夫斯基上尉,走好。”
如果守護與為愛而戰是你的信仰,我願意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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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在這條親密無間的路,讓我像你,你像我,怎麼會孤獨……我深愛的、親愛的‘弟弟’。——白夜
“主教大人……”黑色的人影崇敬地朝著站在巨大的彩繪窗下的背影鞠了個躬。
疏落的日光穿透成片的描繪著聖天使軍團的玻璃落在那襲亞麻布的修士袍子上,讓那原本就偷著聖潔冷淡氣息的背影,更顯出幾分難以言喻的親近與遙遠。
“嗯,都處理好了麼。”神父冥思地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