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抽完最後一口煙,用摁在地上踩滅了,低頭瞄了瞄,才問:“你要測那方面的?”
“隨意”張若壓根就不相信這些東西,但是自己得到晨鈞空間不也是玄之又玄的事情嘛,就像看看這老頭有沒有啥真能耐。國家二級算卦師?跟國家二級計算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概念,花錢買答案就能過?
老頭沉吟道:“小姑娘,從這個影字來看,你的老家就算不是京城的,現在常住的也是京城,你是在京城上大學的吧?”
張若這倒是吃了一驚,還真挺準的嘿,不會是瞎貓撞上死耗子吧?她這人什麼事情都擺在臉上,也掩飾不了情緒,乾脆的問道:“這話怎麼講?”
老頭得意的看了張若一眼,指著那個影字說道:“影字的左邊,不就是一個景字嘛,景字的下面就是京城,上面有個日字,說明你在京城過日子。而景字的右邊是個鄉字斷開了,那你縱然家鄉不是在京城的,你人也在京城。”
張若愣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仔細的一想,不對啊,貌似自己在京城呆久了,普通話帶點京城口音……
“我是在京城上大學沒錯,不過這個,您應該是從我的普通話裡聽出來的吧不算不算”張若耍起了賴,叫有些得意的老頭也是一陣呆,這丫頭不傻呀?
……
看著落荒而逃的算卦老頭,再看看自己手裡的紙條,張若有種仰天大笑的衝動,就是怕嚇著圍在她身邊的那些傻鳥。一個江湖老騙子,竟然被她纏的無語跑路了,這世道真是的。
不過那老頭臨走前塞給她的這張紙團說是叫她三天後開啟,就知道他不是騙子了,莫非還有什麼玄虛不成?花了七十塊錢,換了一個多小時的閒聊跟這一個髒兮兮的紙團,張若也不知道自己犯什麼病了。
不過想起老頭說自己感情不穩的那一霎,她還真有點不舒服,將紙團丟進空間。揮手趕走了圍在她身邊討食的鴿子,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號碼,一分鐘以後,張若微笑著攔了輛車,離開了這個不知名的小廣場。
……
“若若,你說,你有多久沒來我這兒了,這一來就是蹭飯你這個壞丫頭”張若一踏進碧玉軒的大門,那個千年老妖一樣的娃娃臉老闆娘就蹦了出來,氣恨的捏著張若的臉。
自從去年張若籌錢以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這丫頭,就是現在她手裡還有一部分張若未結的款子。這幾年翡翠幾乎是一年一個價,當初那批翡翠賣出去以後,還多出一筆不小的款子呢,約莫兩千多萬,她打電話催了好幾次,這丫頭都不放在心上。知道的是她欠張若的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張若欠她的錢呢。
“丹青姐,我知道你嫉妒我,不過用不著每次都拿我的臉出氣吧”張若揉揉自己的臉頰,宓丹青這個習慣實在是太不好了,要不是她“天生麗質”,不需要化妝,宓丹青的爪子一上來,估計她臉上就會留下是個手指印了,叫宓丹青把爪子往尹丹姿臉上放一下試試
“哼你還有兩千多萬在我這裡,你也不怕我攜款潛逃”宓丹青瞥了一眼張若,抬手看看手錶,這尹丹姿怎麼還不過來呀。
“那些東西不是一次性賣給你了嘛,這錢我不要”那些翡翠,宓丹青都是按當時的市價算錢給她的,現在多賣了,自然也是宓丹青的,可偏偏這人還計較著這些事。
“那可不是,咱們碧玉軒從來不上外頭收購首飾的,我只是幫你代賣,付給你的不過是訂金罷了,我可不想貪你的錢,二三十萬的,我還真就算了,那可是兩千多萬呢你把帳號給我,不然你以後都不用來我這兒了”宓丹青拉過張若的包包,在裡面翻找了起來。
“誒,我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啊,做生意有你們那麼做的嘛一個拼命的要給錢,一個竟然還往外推喲,這個限量版的小香包我過年回香港的時候,就想要這個包了,結果人家店員說,香港到貨就兩隻,一隻被澳門的四姨太買走了,另一個是神秘人,你不會就是那個神秘客吧?”尹丹姿這會兒正好走了進來,說了不兩句,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那隻被宓丹青虐待的包包上面。
“人家送的,丹姿姐,你今年本命年啊,穿得那麼紅?”瞧瞧那一身大紅色的套裝,酒紅色的鞋子,粉紅色的包包,連絲襪都是玫紅色的。您當自己是帕麗斯希爾頓啊,這樣都敢穿出來?
“去你才本命年呢,你們全家都是本命年”尹丹姿最討厭別人提到自己的年紀了,她離二十五歲已經過去了不少年,三十七歲還遲遲沒到,一聽這話,就跟炸毛了似的。
“別理她,這女人抽風了大過年的跑來跟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