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早川,說道。
“是嗎……”早川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聽進去了若本的話,點了點頭。
“還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啊……”早川用只有自己聽得清楚的聲音自言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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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抓住我嗎……?”
我當然可以抓住你,只要我願意的話,我隨時隨地都可以抓到你。
“你能……抓住我嗎……?”
如果你不害怕我把屬於你的一切都摧毀的話,我就可以抓到你。
“你能……抓住我嗎……?”
斬斷你周圍的羈絆,那些將你死死纏繞的繩索,我就會抓到你。
早川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取出了那本書。
短刀依然鋒利。
“從今天開始……就要揹負死亡了吧……”
早川自言自語著。
以現在的“早川遠美”的身份去揹負死亡。
早川按響了門鈴。
週一的清晨,在這片小區之中,門鈴的聲音異常的響亮。
然而卻沒有人回應。
“沒有人……嗎?”
早川冷笑了一聲,句尾的“嗎”字拐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音調,不可理喻的音調。
手槍對準了門的鎖孔。
“砰!”
火藥與硝煙的味道在早川的世界之中緩緩消散。
“我要進~去~咯~”
少女發出了歡快的語調――即使是休學旅行的少女也無法露出這麼歡快的表情來。
難以想象這個人剛才用槍擊毀了房間的門鎖,硬闖進了這家民宅。
少女推開了客廳的大門。
引入眼簾的,是鮮血染紅的客廳。
“伯父,難道不知道主人不來迎接客人是很失禮的事情嗎?”
亂成一團糟的客廳,倒在血泊中的女子。
早川的額角開始隱隱作痛。
身體內某些原始的細胞開始蠢蠢欲動,過去的血液在沸騰著,開關在鬆動只要稍不注意,就會如同保險絲一般“咻”的一聲彈飛的老遠,再也沒有重新裝上的可能。
早川微微的側過了身子,菜刀划著她的臉頰。
臉上有些溫熱,粘稠而又散發著腥味的液體。
“您的待客之道也太過熱情了一點。”
男子手中的菜刀依然還在滴落著血跡,顯然是倒在客廳中的那個女子的鮮血。
一切結束似乎並沒有太久。
“你真是不幸。”
早川的手槍並沒有握在手裡。
也似乎正是因為如此,男子才有了自信。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用多少有點沙啞的音色說著。
“你要和她為伍了。”
很明顯,男子口中的“她”自然是倒在早川身後的那名女子。
頭部被削去了接近一半,各種各樣顏色的液體正從被分開的腦袋之中流出,如同被一刀切成兩半的椰子流出裡面的椰汁,也像是被破開的香瓜流出裡面的籽一般。腰部也被人砍了重重的一刀――菜刀並不能算是多麼鋒利的存在,平刃的刀一向很容易捲刃的。也正是因為菜刀那讓人不敢恭維的質量,才沒有出現被腰斬的情況。大概被刀沒入了身體三分之一左右吧,鮮血依然源源不斷的流出著。
“要玩一個遊戲麼?”早川並沒有在意房間中的腥味以及地上鮮血那粘稠的觸感,只是懶懶的微笑著。
一切對於她來說都很熟悉。
“……”
男子皺了皺眉頭,面前的少女冷靜的嚇人――不過想到對方身上居然有攜帶槍支也就釋然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對了,尼轟的高中生都是怪物麼?
“什麼遊戲……”
男子冷冷的說著。
現在無論如何都是我的絕對優勢。
男子默默的想著。
這可是我的進攻局,三人滿壘零好三壞無人出局。
“遊戲其實很簡單,伯父你之需要配合就好。”
早川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卡擦!
保險絲徹底被崩飛,彈向那遙遠的大氣層之外。
“內臟交換遊戲啊,伯父!”
少女的身形幾乎是一瞬間就在面前消失了。
腳步僅僅是剛剛後退,少女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