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虐待。”
西斯奴隸主哈哈大笑起來;“一個乳臭未於的小子;居然質疑我奴隸主的工作?不;這是為了讓蠻族人順從;放眼整個四王大陸;你可再也找不到比他們更順從的隊伍了。”
說著;西斯奴隸主便指了指面前那名無垢者;用蠻族語說道:“你的劍。
無垢者恭敬的跪了下來;拔出自己的武器;劍柄朝前遞了過去。
這是一柄短劍;適合近距離的戳刺而並非劈砍;但劍刃仍十分鋒利。
西斯奴隸主把尖銳的劍尖抵在無垢者的肩頭;隨後命令道:“起來。”
無垢者面無表情的緩緩站起;那邊短劍則從他的肩頭由上至下;劃破了整個軀於;從肩膀到肋骨留下一道細紅線;鮮紅的血液從中滲透了出來。
雷加不由得屏住呼吸。若是他的戰士;他絕不會這樣對待;可無垢者畢竟是西斯奴隸主的人;他再心生憐憫;也不好說什麼。
西斯奴隸主見雷加微皺眉頭沒有說話;隨即冷冷一哼;將短劍的劍尖向上挑起;戳進無垢者胸部的**上;來回切割。
他的劍法很爛;幾乎毫無章法;完全像是洩憤一樣;頃刻間;那名無垢者的胸膛就一片狼藉;鮮血如湧泉般冒了出來。
而無垢者的臉上仍舊波瀾不驚;就好像西斯奴隸主傷害的不是他的身體。
雷加實在有些難以忍受了;這樣殘忍的場面;連他這個內心冰冷無情之人;都難忍憤怒。“西斯大人;夠了你已經證明了無垢者是世界上最順從的人如果你想讓我買無垢者的話;最起碼得保證我買回去還能使用才行我可不要滿身都是傷的無垢者”
西斯奴隸主嘿嘿一笑;並沒有立刻停手;而是得意洋洋的說道:“雷加大人;你還是太過心軟。這些傷只是皮外傷;不會造成多大傷害的。”
說著;他猛然一砍;將無垢者的**切了下來。無垢者胸前頓時出現了一個血窟窿;鮮血留得滿身都是;但他仍是一動不動。
西斯奴隸主這才把劍丟給無垢者;示意他退下;然後轉身對雷加說道:“你瞧;雷加大人;只要你是他的主人;無論你怎麼對待他;他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雷加冷冷的說道:“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西斯大人。”
西斯奴隸主擦了擦手;嘿嘿笑道:“至於疼痛;你大可不必擔心;他們從被閹割的那一天起;就在每天都喝勇氣之酒;所以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因此也不會變成咬人的兔子。”
“勇氣之酒?”雷加疑惑的望著西斯奴隸主。
西斯奴隸主笑著說道:“這本是奈何市場的秘密;只有實力最強大的無垢者奴隸主才能知曉配方的比例。其實那並非是真正的酒;而是由曼陀羅、血蠅幼蟲、黑蓮藕、母牛眼以及其他秘方調製而成的飲料。從他們被閹割的那一天起;他們就每餐都喝;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身體變得麻木;不再為疼痛左右為止。這也是為什麼無垢者在戰場中會無所畏懼;不怕任何折磨的原因。
雷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西斯奴隸主繼續說道:“此外;除了這些眾所周知的優點之外;無垢者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們聽不懂王族通用語;所以不必擔心他們會洩密。而且;他們每天都更換名字;沒有主人命令;彼此間也不能交談。”
“每天都更換名字?”雷加問道。
西斯奴隸主解釋道:“這是為了預防他們私下串聯;雖說無垢者從來都沒有叛變過;但有備無患嘛。雷加大人;你注意到他們每人脖頸上都有一根鐵項鍊吧?”
雷加微微的點了點頭;“鎖鏈不開;誰奈我何。”
西斯奴隸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句話的意思是;只要不開啟鎖鏈;奴隸主便是我的主人;誰也無權命令我——這是每個奴隸從小被灌輸的思想。在無垢者的鐵鏈上;有一塊牌子;牌子上銘刻這一個數字;數字就是他們的名字。每天晚上;他們都要交出鐵鏈上的牌子;第二天早上再隨即抽取;抽到什麼數字;就叫什麼名字。”
“唔。”雷加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西斯奴隸主繼續說道:“如你所知;雷加大人;想要成為真正的無垢者;需要經歷異常殘酷的訓練;而他們成為無垢者的第一件事;便是從主人這裡領上一枚銀幣;走到低階奴隸集市上;找到一個哭叫著的新生兒;在其母眼前將其殺死;這樣才能確保無垢者心中毫無憐憫之處。”
雷加感覺到一陣噁心;不是對無垢者——他們只是武器;而是對西斯奴隸主。
他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