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沾了他的身子完全失去了控制。摟著他的手扯開襯衣釦子,看到胸膛的乳珠直接用舌去品嚐滋味。懷裡的人急喘氣低聲呻吟。
“楚文,停,停下。”
“讓我摸摸。”說著,手不老實地滑進了褲子,看著他暈紅的臉頰,握著他尚有些綿軟的熱源,黑楚文感嘆:“我愛你。”
這傢伙,也是不分地點時間。祁宏羞惱地抓住他搞怪的手抽出來,斥責:“發情也看看地方,這是警察局,不是我的辦公室。看看,我都被你弄硬了!這還怎麼出去?”
不以為意的祭靈師粘膩膩的貼上去,好像在撒嬌的摸樣,他的臉蹭著祁宏的脖子:“我也硬了,做。。。。。。”
“我宰了你!”
哈哈大笑起來,黑楚文真是愛死了他這樣紅著臉發火的樣子,忍不住又親了臉蛋幾口這才放了人。
祁宏急匆匆地趕往女死者的家中,留在警局的黑楚文也回到瞭解剖室,先在門口下了一道禁令,轉回身掀開蒙著屍體地方白布,一道紅色靈力放出,窺探死者在死亡前的記憶。
話分兩頭,先表祁宏。
祁宏在半路上多了一個心眼,調轉方向回到三義會,揪著自家大哥的衣領子推進了辦公室。宗雲海這廝做出純情少女遇到色狼的表情,還說自己不是什麼隨便的人。祁宏懶得搭理他,直接將事件的嚴重性說個明白。這下子,黑道教父不會玩了。
“你確定是鬼怪作案?”
“確定。”
“你確定我會放你的假,讓你跟著黑子跑?”
“確定。”
宗雲海嘿嘿一笑,這一笑讓祁宏嗅到了陰謀的氣味。本能地後退一步,猜測:“你不是要跟我去看嚴老爺子吧?”
宗雲海點點頭,笑得純良。
“你不是打算借這事收了嚴老爺子那家醫院吧?”
繼續點頭,笑得更加純良。
“雲海,你真夠黑的。老頭子女兒都死了,你還惦記人家的產業?”
宗雲海收斂了嬉鬧的態度,嚴肅起來:“你我心知肚明哪家醫院是幹什麼的,多少毒品從那裡流向社會?我早就想端了它,不在乎什麼時機。我落井下石的確不光彩,但這個位子坐在今天,我什麼手段沒用過?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你就說同意不同意吧。”
祁宏苦笑,一小時前,他也是這個態度在質問黑楚文。現在,換做自己被質問了。看著宗雲海勢在必行的樣子,他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說道:“可能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麼。別跟我瞪眼睛,你跟少清是另外一回事。好吧,這個計劃我同意了,沒辦法,誰讓我說過會一直輔佐你呢。”說到此,祁宏的目光坦直地看著面前的人,又說:“只要有我在,黑道教父永遠姓宗。”
宗雲海眼睛瞪大,嘴角上翹:“不說我卑鄙?”
“問題是你善良過嗎?”
“親愛的,我怎麼就沒辦法同時愛上兩個人呢?”
祁宏失笑,告訴他:“那樣做你會被兩個人追殺。”
說笑間,他們離開了三義會公司一同前往嚴老爺子的家。
43
祁宏走出嚴家的時候已經過了晚飯時間,宗雲海死皮賴臉跟著他去警察局要拉上文哥一同進餐,拗不過自家老大的倔勁,只好答應下來。但他不保證黑楚文也會答應,宗雲海倒也沒在乎,上了車說到時候自有辦法讓文哥點頭。
初冬的晚上已經很冷,天黑的也早,到了晚上七點半左右,熙攘的街道上華燈齊放,一派繁花似錦的景象。位於市中心廣場南面的警察局大門外,祁宏把車停在稍遠一些的位置上,先是用電話聯絡了黑楚文。
此時,坐在他身邊的宗雲海正在跟自家情人請假,看他的臉色似有些為難,想來電話另一端的人不肯給他自由。宗雲海偷瞄了眼專心講電話的祁宏,繼而壓低聲音告饒:“少清,我不是出去喝酒,今晚真有事。”
“昨晚你也這麼說,半夜喝得路都走不了才回來。”
“我跟祁宏在一起呢,找黑子有要緊事,絕對不是出去喝酒。”
“這樣啊。那好吧,我先回家。”
掛了電話,宗雲海苦悶至極。最近自己的應酬是多了點,自家阮少也是心疼才會這麼緊張,可為什麼一提到祁宏和黑楚文就能放行?這倆人明明也是一對惹禍體質,少清還真放心自己跟著他們混。
想著些無聊的事,外面突然有人敲敲車窗,嚇得他一個激靈。扭頭看過去,在路燈下,外面男人一雙易於常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