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放心將這些事情交給淮南王去做的,但是自己明面上還是瑞晗身邊的人,不能再豫王府出現,這種事情也就只能交給他們去做。
“已經聯絡上,小優那邊已經在加快行動了,應該沒有大問題!我也收到紫霞傳來的訊息,他們也找到了瑞晗的蹤影,不過那些影衛很麻煩,要想辦法除掉才可以!”
就在瑞晗他們剛進入徐州的時候,就被雷風和紫霞的人發現了行蹤,如今二人已經趕到徐州,正尋找下週機會。
“啟傲,你為什麼要讓秋菊那個丫頭跟著?我覺得要是沒有那個丫頭的話,咱們做起事來會更容易!”淮南王為人很自負,大多數時候,他並不完全相信崔啟傲的安排,就像是這次,他本意是想隨便給瑞晗安排丫頭就算了。
到時候那丫頭臨陣脫逃,雷風和紫霞做起事來也不會遇到什麼困難。
崔啟傲見淮南王這麼問,只是冷笑,對於眼前的這個合作伙伴,他從來就沒抱過希望,可也沒想到他會笨到這個地步。
“那個女的不但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相反我們計劃要順利實施的話,還要靠她幫忙!!”崔啟傲詭異的笑笑:“我觀察那個人好久了,真的是最適合我們的人選!”
“為什麼?”淮南王還是不明白崔啟傲的意思。
“等著看結果吧,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這話的意思了!”崔啟傲伸了個懶腰,他實在懶得和淮南王解釋。
崔啟傲現在除了思考如何完成雷風給他計劃外,還要思考該找個什麼樣的理由把淮南王一舉除掉,對於這個冒牌的王爺來說,他活得時間已經夠長了。
與此同時,徐州的塵緣客棧,一場陰謀正悄然上演。
秋菊見車伕影衛前怕狼後怕虎的樣子,臉上立刻露出一副嘲笑的申請,“你是出來保護我們的,做起事來怎麼反倒比我們還膽小?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做什麼事情都那麼小心的話,怎麼可以能做大事!”
說著她自與掌櫃交付了銀兩,又去馬車上扶瑞晗,徑自上樓去了。
馬伕影衛嘆了口氣,早知道秋菊是這樣的人,他說什麼也不能讓秋菊跟來。
樓上地字間的客房果然也不錯,無論是從裝修還是傢俱,都可以算作是上品。
一色的黃梨木傢俱打造精細,雖然並不名貴,卻也十分的實用。地上鋪著厚厚的,從波斯來的地毯,十分精緻。
倚窗處是一個攢花大坑,坑裡生了暖暖的火,十分的暖和愜意。大炕這種東西在徐州這種東西,在徐州本不多見,可不知道為何,在這個家店裡卻是裝備的這樣齊全。
秋菊扶著瑞晗在炕上躺下,就開始收拾行裝。她現在心中也有一些擔憂,崔啟傲明明說三四天就能趕上來的,可是這已經過了七八天的時間,為什麼還沒來人呢?
到底哪裡才是目的地?秋菊心中忽然忐忑起來,該不會是那個馬車影衛自己擅自更改了行動路線吧?一定是這樣的,難道他心中有什麼陰謀?明天,一定要好好找那個影衛說個清楚。
剛收拾沒不一會兒,馬車影衛提著其他東西走上樓來,秋菊十分冷淡的招呼了一聲,接過就要關上房門。
誰知馬車影衛卻推開房門,自顧自的走了進來。
秋菊剛剛對馬車影衛產生懷疑,現在又見他將東西送上來,心中除了惱怒還有幾分害怕之情,言語很不客氣的斥責道,“誰讓你進屋來了?這裡是夫人住的地方,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進入的!”
馬車影衛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分辨道,“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來看看夫人住的地方是否安全。而且……”
馬車影衛的話鋒一轉:“說實話,我是隻聽夫人吩咐的,你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對我這樣,到讓人覺得是夫人管教不嚴!”
“讓影衛檢查吧,這是他的職責所在,況且出門在外小心總是好的!”倒是炕上的瑞晗聽了爭執說了一句,秋菊這才忿忿的住了口,仍然極不樂意的白了馬伕影衛一眼。
馬伕影衛不去理會秋菊,走進房來四處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就連天花板的角落也不放過,半晌才點點頭,對瑞晗說,“夫人,都檢查過了,如果有什麼事,隨時叫我就是,或者,夫人要不要我就守在門外吧!”
“你做夢!”還沒等瑞晗說話,秋菊先炸鍋了,“你坐在外面算什麼?別人還以為夫人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而且,你坐在外面,我們怎麼睡覺!”
瑞晗在炕上嘆了口氣,她現在有些後悔帶秋菊上路,“你也去睡吧,不是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