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六人,包括宗主陶青以及郭尺懷等五名長老,奇怪的是,大長老懞麟卻不在。
“不是說大長老帶回了重要的訊息嗎?怎麼不見他?”
“七長老也沒有來,難道還沒接到通知?”
“郭長老,到底發生了事情?”
在場五名長老中,除了二張老郭尺懷和之前去接應林風他們的三張老、四長老,尚還什麼情況都不清楚的就只有兩人了,他們兩個疑惑地交談了兩句,然後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始詢問旁邊的郭長老。
郭尺懷也發現了七長老沒有來,心中頓時有了一個很不好的猜測,臉色變得鐵青,眼中透著驚怒和難以置信,他下意識地看了三長老和四長老一眼,發現他們也和自己差不多,看來都有些猜測,只是對於六張老的詢問,他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就在這時,一人走進大殿內,正是大長老懞麟,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身上不由自主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殺氣,像是怒到了極致。
之前已經從蒙麟口中得知了情況的陶青一見對方的樣子,就已猜出了發生了什麼,他沉著臉問到:“沒找到?”
蒙麟幾乎有些咬牙切齒道:“沒有,恐怕早已經逃遠了,我從一個弟子口中問出,在我離宗去接應郭長老他們後不久,他就離開了住處,之後再也沒人見過他。”
“什麼?!”那面目粗狂脾氣暴躁的四長老頓時驚怒難掩地一拍椅子站了起來,激怒道,“宗門叛徒果然是那馬傅雲?!”
本來還面露的疑惑的五長老和六長老頓時大驚失色,難以置通道:
“你說什麼?!宗門叛徒是七長……不,是馬傅雲?!”
“怎麼可能!馬傅雲竟是叛徒?!這……”
“唉……”陶青重重地嘆息了一聲,顯得無比的失望和無奈,他抬手製止了眾人的議論,道,“大長老先入座吧……此事必須從長計議……”
原來,蒙麟從楚言澤攜帶的那枚傳信玉簡內感覺到的神魂氣息,就是丹魂宗的七長老馬傅雲,一宗長老竟然是敵宗的尖細,此事實在太過重大,所以他自然一回來就去彙報給了宗主陶青,陶青立即下令召集所有長老議事,並由蒙麟親自去‘通知’七長老馬傅雲,只可惜,對方早已逃之夭夭。
……
片刻後,由郭長老將邀請林風然後在回來途中被楚言澤伏擊的經過詳細講述了一遍,所有人這才終於弄清了來龍去脈。
已經大致瞭解過的蒙麟等人還好,但五長老和六長老卻驚得不輕,就算由他們信任的郭長老說出來,他們也感覺無法相信。
五長老(一個身著紫衣的中年大叔)驚疑道:“那林風竟真有這麼利害?!在落入敵人陷阱的情況下,竟然還能破掉楚言澤的陣法,然後將之擊殺?而且還毫髮無傷?!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六張老(一個身穿紅裙的中年婦人)微微蹙眉道:“此事透著詭異,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那林風有既有強大手段,為什麼要等到郭長老他們昏迷了才使用?雖然他的確拿出了楚言澤的納物戒,但並沒有人親眼見到他滅殺了楚言澤,會不會……”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意思很明顯,這是在懷疑林風有鬼。
郭長老道:“應該不可能的,如果林風是隱劍門的人,那他們這個局布得也未免太長遠了,我寧願相信林風,或許當時他那手段真的是需要準備時間,退一步說,哪怕他是故意等我昏迷再動手的,那可能也是不願暴露自己的手段,這也是人之常情,重要的是結果——我和守松都平安無事,而楚言澤和徐容楠則消失了。”
粗狂的四長老插口道:“這有什麼好爭論的,我們不是早就已經計劃好用‘丹魂’試探他嗎?到時候自然見分曉!我覺得現在更應該處理的是馬傅雲那叛徒的事!”
蒙麟沉聲道:“四長老說得對,林風的事情等用‘丹魂’試過他之後再說,當務之急,是調查馬傅雲,想找到他恐怕是沒什麼可能了,但必須嚴查他入宗以來做過的所有事情,重點是與他有關係的人,因為我們不能確定叛徒只有他一人!”
六張老道:“還有,馬傅雲知道太多我宗機密,我們必須總結出哪些是容易被敵人利用的,並馬上做出應對,否則等敵人動手時再反應恐怕就晚了……”
之後,眾人詳細商議了馬傅雲判宗一事,陶青做出了諸多部署,希望能將此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等馬傅雲的事情商議完之後,話題才又回到了林風身上。
五長老道:“那林風既然已經到了我丹魂宗,那最好盡